华天宇一把拉住安依萱,目光凛冽的向屋里的众人望去:“谁干的?”那些被他盯住的人一个个尴尬无比,更忐忑不安。
华天宇与巫师的大战他们看在眼里,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天宇,没事,是我不小心......”
安依萱怕他惹事,安文诚是她四叔,虽然她对安文诚极度不满,可是那也必竟是她的亲人,她生怕华天宇与安文诚起冲突,到时夹在中间,难受的是她。
华天宇从安依萱的反应就已经猜到了,他望向安文诚,安文诚这人阴险狠辣,决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华天宇对他没有一丝好感,他甚至为安老感到悲哀,安家如果落到安文诚手中,安老爷子为之努力一生的事业有可能就此毁掉。
安依萱的维护已经证明一切,华天宇怒火中烧,就算没人说,他也猜到,一定是他与巫师战斗的时候安依萱要维护他,安文诚才会对她动手。
之前他救那几个雇佣兵的时候安文诚就百般阻挠,这个人心狠手辣,自私到了极点,想看清一个人,从他的所做所为就能看出。
华天宇怒火中烧:“是你......”他目光凛冽的望向安文诚。
安文诚下意识的伸手,可是还没有碰到腰上的枪,华天宇风驰电掣的冲了过来,一脚踹在安文诚的肚子上面,他整个人倒飞出去!
蒋天南等人伸手拔枪保护安文诚,整个现场乱做一团。
“住手!”
安老的声音从楼梯口那里传来,他颤巍巍的拄着手杖走了下来。
安依萱含着眼泪跑过去扶住安老,安老怒容满面:“天南,你糊涂了?”安老质问着。
蒋天南尴尬的走上前来,伸手扶住安老,安老的手杖用力在地上顿了几顿,“老四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吗?”
安老伸手摸着安依萱肿起的脸蛋,他痛心的对安文诚道:“依萱是你亲侄女,你下得去手?咱们安家是打出来的天下,但是打的是敌人,护得是自己的亲人,依萱不是你的亲人?
我和你爷爷打天下,抢地盘,但是我们从来不欺负平民百姓,我们安家人要的是一个‘义’字,没有这个字,会有那么多的兄弟拥护我们?老四,你自己想想!”
安老说完,望向华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宇,你扶我上楼,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安老的书房里,老人家坐在那里,就和前阵子华天宇来香港时一个样子,可是现在的安老却已经尤如风中蜡烛,摇曳着,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短短的一段时间,那个曾经叱诧风云的老人家已经摇摇欲坠了!
“天宇啊,你和我实话实说,我还有多少时日了?不要隐瞒,爷爷已经活了一把年纪,历经过生死,早已经看淡了,所以不要瞒我!”
望着眼前这个慈祥的老人,华天宇不想欺骗他,“爷爷,您要有一个好心态!”
安老摇了摇头,眼中含泪,“本以为向佛主祈求,有什么灾祸都向我来,,不要牵连我的后人,可是老天还是把报应带给了我的子女,可是...唉,老天爷还是把惩罚给了我,我不怪,只怪安家没有积德行善!
我不怕死,甚至,我希望早点去那边,如果能够赎罪,就让我早点去赎罪,把那些惩罚都给我,哪怕永入轮回......
谢谢你天宇,谢谢你段时间对安家的照顾。你不要怪阿诚,他自小离开我,一个人在台岛生活,我没有好好教导他,没有好好教他做人,可无论怎样,他都是我安家的男丁,我唯一剩下的儿子!天宇,我代他向你赔礼......”
“安爷爷!”华天宇怎么敢接受安老的赔礼。
安老叹了口气:“依萱性子看似柔弱,其实她是一个刚强的孩子,她虽是女儿身,但是我所有的孩子里,她其实最像我,有韧劲,重感情,不妥协,本来还想看到她嫁给你,我亲手送这孩子出门,现在看来,来不及了!”
华天宇感到有些心酸,他能感受到安老心中的悲伤,那是对安依萱的不舍,还有担心,老人家对她的这份爱,是无可替代的。
“答应我,好好待她,帮她,协助她......”
华天宇用力的点头:“爷爷,您放心,我会好好的对依萱,你放心的把她交给我吧!”
安老慈爱的望着华天宇,脸上露出笑容,眼角含泪,华天宇知道,老爷子这是在托孤了!
桐谷和人带着巫师在夜色之中狂奔,终于甩掉司马霆,与他一起来到香港的几批忍者伤亡殆尽,终于给他创造了机会,摆脱了司马霆的追击。
桐谷和人把奄奄一息的巫师平放在地上,巫师受司马霆重创,他的内脏出血,如果不及时抢救,根本无力回生,他身上的骨头最少都要断了十七八根,可能一生所学都要废掉,司马霆含怒而击,他以一已之力压制住桐谷和人和巫师两人,这份凶威就算是桐谷和人也不得不避其锋芒,绝不是巫师能够抵抗的。
桐谷和人望着奄奄一息的巫师,他没有说话,如果不是为了从巫师身上得到‘九字真言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