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的眼泪,我也不敢相信,简而言之,鳄鱼的眼泪,据说鳄鱼在吃掉捕获的猎物前,会流下眼泪。那是毫无意义的眼泪,是可笑的眼泪。
这么一想,我立刻就好了很多,我作出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挤出一个微笑,对她说道,“坐吧。”
我觉得这个时候越是显得轻松,越让她觉得其实我无所谓。
她看见我的笑,似乎略略有些讶异,缓缓的过来,坐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但显得十分拘谨和紧张。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沉声说道。
“你还好吗?”她小声说道。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输液针,笑了,“你觉得呢。”
她抿了抿嘴唇,说道,“能别这样对自己吗?”
“跟你有关系吗?”我大声说道。
我发现自己还没装一分钟,就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她一愣。
“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整那些没用的。”我不耐烦的说道。“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一凌,低头不语,又仿佛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道,“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