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捷,如今苻氏已退至许昌一带,殷渊准备稍事休整后就挥师许昌。桓原面色阴沉,一言不发,于翁轻声说道:“殷渊小胜只是侥幸而已,主人无需如此。”
桓原将捷报合上,说道:“此人绝不可小觑,若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一旦其势做大,局面可能就不好控制了。”
于翁又说道:“如今朝中上下,尽在主人掌握之中,他殷渊即便是再有本事,又能如何?到时,只需一道谕旨便可轻轻松松削了他的兵权。”
桓原转过头看了于翁一眼,眼光之中流露出一丝杀意,吓得于翁赶忙闭嘴,桓原说道:“于翁难道是年事已高,糊涂了不成?连家主的主也要做了吗?”
于翁连连摇头,赔罪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奴多嘴,还请主人恕罪。”
桓原鼻子轻哼了一声,问道:“这几日,云孟可是规矩?”
云孟答道:“回主人,云孟这几日一直呆在房中,刚开始倒是想趁机溜出来,都因有人看守,并未得逞,这几日却是不闹了,安静了下来,终日就呆在房中看书,未离开半步。”
“嗯,看来有些事他也并不知情,只是有些情绪罢了,如此他倒是仍有些价值。对了,青遥呢?为何这几日没有见到他?”桓原又说道。
于翁答道:“回主人,青遥这小厮,情绪好像有些浮动,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反复只说他对不起公子,老奴怕他会坏事,家主您看?”
桓原沉思了片刻又说道:“青遥这招棋,作用不亚于云孟,其他旁人也替代不了,眼下还不可动他。你且去将他稳住,好言安抚与他,告诉他,只要再将最后一事办成,我便准他远走高飞。另外,也通知广达,命其做好准备。”于翁领命,缓缓退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