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启动,老杨便阻止道:“少拿欧阳春说事,老夫出征前,欧阳春因聚众械斗还关在开封府的大牢内。
你也不叫欧阳锋,你自小长在山里,猎户父亲年初跌下山崖,尸骨无存,所以你不可能是西夏探子。小丫头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最近两个月你们未曾与任何人有过联络,而前天上午你是突然说要出远门,又刚好是野利家小子押我上路的时间。
话我先说在前面,既然救了我,我老杨向来知恩图报,绝不会拿你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要救老夫,以及如何知晓山外发生的事情。”
又到了考验小杨职业素养的时候,习惯性抬手摸了摸下巴,却未感受到曾经熟悉的粗糙手感,回头看一眼茅屋,他装模作样,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开口道:“仙人抚我顶,结发受……”
没等杨羲装完,杨延朗冷笑打断道:“看你刚才眼神,小丫头恐怕不止代为照顾这么简单吧。我是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老狄隶属折家军,我想跟折家讨个亲兵,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小杨摊手:“看吧,我说了你又不信。”
“这种事情你叫老夫如何相信?”
杨羲笑道:“信不信由你,总之我和小丫头都不是一般人。明天早上,等太阳升起时,你自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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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赞曰:真宗英悟之主。其初践位,相臣李沆虑其聪明,必多作为,数奏灾异以杜其侈心,盖有所见也。及澶洲既盟,封禅事作,祥瑞沓臻,天书屡降,导迎奠安,一国君臣如病狂然,吁,可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