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老祖宗,妾愿意去刑部求情。”
老祖宗点点头,又赞许地看看钱亦绣。
因为苦主求了情,刑部便免了曾氏和连状的死刑,而是改为流放至北地。果然如钱亦绣所料,连家已将他们母子二人除族。他们被押解出京的时候,连名没有露面,由连家的二爷在京郊送行,并打点了狱卒。只是,还没到北地,曾氏便病死在了途中。
转眼到了五月,东宫又传出好消息,崔良媛已经怀孕三个月。
钱亦绣就和潘月相约去东宫看望她们。
由于钱亦绣怀了孕,她没有坐马车,而是坐的软轿。两个儿子同乳娘一起坐的马车。
潘月和钱亦绣直接去的太子妃那里。
太子妃虽然妆容精致,但还是看得出双眼微红,神精疲惫,她的压力太大。太子平日在她宫里留宿最多,明显就是想让她先生子,可她却让太子失望了。
潘月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道,“许多事都要讲缘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看太子,当今二十五爷岁时才有的他……”又说,“放松些,有时候太紧张了,反倒不容易致孕。”
太子妃的眼圈又有些红了,点点头。太子和潘月母子情深,她能这么说,也是让自己放心的意思。
太子妃低声说道,“谢谢皇表姑体量,太子殿下也这么说的。”
偏殿的炕上,五个多月的大郡主已经长开了,雪玉可爱,眉清目秀,正躺在那里啃着小拳头。七个多月的诚哥儿和信哥儿已经会坐了,他们坐在离大郡主一段距离的地方直笑呵。等他们要往大郡主身边爬的时候,又被下人哄住。
大郡主如今可是皇上的心头爱,几乎每天下朝后都要让人把她抱去太极殿逗弄一会儿。她们怕小哥俩没轻重,把大郡主惹哭。若是不注意掐到哪儿捏到哪儿了,更是找抽。
太子妃让人去把黄良娣请来,又对潘月和钱亦绣笑道,“霍良媛不能来,她的母亲和嫂子又来看她了。”
还加了个“又”。
钱亦绣无意笑道,“霍夫人婆媳经常来吗?”
太子妃点头道,“自从霍良媛怀孕后,霍夫人隔几天就会来一次。想着她是爱女心切,我也不好多加干涉。”
顿了顿,又迟疑道,“只不过,今天霍夫人还带来个道婆,长史官没让道婆进来。禀报于我,我也没让她进来。那些道婆,装神弄鬼的,许多大宅院里的阴私,都是她们弄出来的。”
潘月和钱亦绣一愣,那霍夫人是找死吗?还敢把道婆往东宫里面弄,若真出了什么事,就是陷害皇家子嗣。
潘月冷然说道,“太子妃做的对,就是不能让她们进来。那些道婆专干坏事,但有些妇人就是相信她们,觉得她们有本事让孕妇生男娃。生男生女天注定,她们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正说着,炕上的信哥大哭起来,因为他想去玩妹妹,被下人抱住,闹脾气了。潘月赶紧过去把他抱起来哄。
钱亦绣想到前世有种想生男就多吃酸性食物的说洗。这种说法,就是在前世也没有得到科学的验证。但是,姑且用用,也无大碍。
便对太子妃笑道,“我们乡下有种说法……”便轻声说了些多吃什么好,在什么时候同房好。
太子妃羞红了脸,还是笑道,“真的?那我就试试。”
钱亦绣道,“是不是真的,我还真说不准,试试总无妨的。”
之后,黄良娣也带着二郡主来了。凭良心讲,二郡主比大郡主长得更好看,小脸上五官精致,眉目如画。
这么长时间,钱亦绣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们,有些微愣。因为,现在几乎所有大乾朝的人都知道,皇上不止一次说过,大郡主是最漂亮的女娃,就是他另外两个孙女都差得远。现在一看,明明不是这么回事嘛。
钱亦绣暗自好笑,这就是情爷爷眼里出西施。
大炕上,两个小女娃躺着玩,两个小小子坐着玩,“哇啦哇啦”直叫,十分热闹。
晌午,朱肃锦回来了,看见潘月和钱亦绣十分高兴。
对大腹便便的钱亦绣说,“妹妹不会又怀的是双胎吧。”
钱亦绣笑道,“不是,御医说怀得有些大,只一个。”
几人刚坐在饭桌上,霍良媛派人来请朱肃锦了,说是有急事。
太子妃便红着脸把她阻止道婆进宫的事说了。
朱肃锦气得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撂,厉声说道,“放肆,竟然敢在东宫里搞这些名堂。”又对太子妃说,“以后,让霍良媛好好养胎,不要再放闲杂人等去见她。”
太子妃忙点头称是。
朱肃锦也没去见霍良媛,而是陪着潘月母女吃了晌饭。饭桌上,他依然谈笑风声,还亲自给潘月和钱亦绣布菜。
黄良娣抿嘴笑道,“每次皇表姑和钱少夫人一来,太子就高兴得连饭都要多吃半碗。”
朱肃锦哈哈大笑,又给黄良娣夹了一筷子菜,笑道,“良娣今个有些酸,本宫再赏你一个肉丸吃。”
黄良娣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