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哭了,说道,“只有我朵娘孝敬我。你爹就不是人,当初我给他当婆娘的时候,只给我买过一对银耳环。现在可倒好,那个狐狸精金的银的插满了头,那都是我当初节约下来的,是我的东西……”
钱满河叹道,“娘就莫说那些了,谁让娘原来尽干糊涂事。”
唐氏又骂道,“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当初那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
钱满河冷哼道,“娘可别说这些戳心窝子的话。若当时你和大伯娘不干那些昧良心的事,我爹和大伯不装糊涂,咱们家会更好。你看看四叔多聪明,跟三叔关系搞得好,在省城买了大院子,连亭姑都要嫁给三品大官的儿子了。以后,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官家少奶奶,三叔家就是大官的儿女亲家。”
唐氏听了咂吧咂吧嘴,撇嘴说道,“亭姑要嫁去省城大官的儿子?我说今儿下晌我看见王氏,她怎么不招呼我一声,原来攀上高枝儿了。不是我咒亭姑,小泥腿子就是小泥腿子,嫁进大官家也会被休。”
钱满河气得脸通红,吼道,“娘,吃了这么多教训,你怎么还信口雌黄。这话若是被四叔他们听见了,不只恨你,连我们都要被恨上。亭姑好了,得娃、生娃、碧儿都能借光。你就做做好事,把嘴管好,给后人们积些德。”
说完,便气哼哼地走了。
他回了家,小王氏正领着钱二贵的小妾朱氏,还有两个长工的婆娘在准备明天的席面。明天他们二房请三房。三房的主子不多,但陪客多,还有三房有面子的下人多。
钱二贵看见儿子赤红着脸,问道,“你娘又敞着臭嘴胡说八道了?那恶婆娘,还是没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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