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深处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终曲酒殇话凄凉。这首歌谣还未等夜晨踏进村里,便从云端里遥遥传来。
阵阵桃花香扑鼻而来,心中醉意隐隐飘起。俯瞰而下沿路四景皆是桃花,叠叠粉色铺路而去,蔓延青山望不尽头。
“好香!”从这空中看去,这俨如桃花的世界,如同陶渊明先生笔下的桃花源。夜晨俯瞰而去,心中感慨油然升起。
脚踏沃土,呼吸着清醒的空气。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升起,仿佛这里很熟悉,好似久年不归的游子饱经风雨后回到故土,却忘记了家乡的味道。无论怎样,夜晨也想不起自己是否曾到过这里。
阵阵哀哭从村中传出,那种悲哀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夜晨寻声走进村子,来到一户院落。带着好奇,夜晨默默走进屋中。
看着床上脸色蜡黄的中年人,想要出手救人的冲动隐隐做动。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夜晨隔开人群,伸手噤声了众人,来到床榻前为床上那人号起脉来。说来也奇怪,大家对于夜晨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那种感觉就像夜晨以前在这里生活一般。
周围熙攘的人群在夜晨噤声后都已秉沉呼吸,但这脉夜晨越号越奇怪,五脏俱好,气血平稳,但人却如同死睡一般,而且生命的流逝也逐渐加快。夜晨掰开病人的眼皮,双目赫然。那人眼中一片漆黑,两只还未成型的幼蝎静窝眼中。这不是病,这是蛊毒,来自南天的虫蛊之术。
种虫蛊者,身为蛊,虫栖其身,以魂为养料,生机滋血肉。待其长成完全体时,便是寄主魂灭灯息,肉身溃灭的时候。但是这南天蛊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我父亲他...”一面仿十六七的少女跪在夜晨面前,泪痕纵布俏脸,语出凝噎。
“这不是病,但我能治。”女孩的一顿哭泣,让夜晨好生心疼。抬头一看,此女子虽不如夕瑶妹妹出落的俊俏,但身材实在是三十二个赞哎,胸前依稀隐露的白皙让夜晨心猿意马。
“你能救?”少女仿佛抓住了救命草,希望的火烛瞬间点亮了她的双眸,双目带着期盼无助看向夜晨。
“恩,我能救,我保证一会给你一个活蹦乱的父亲。”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将她扶起。
夜晨轻轻凑近,手指从女孩的脸颊划过,在她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下。这个动作对于夜晨来说,只要被他刮过鼻子,那么这个女子就已经被夜晨纳入他的后宫了。
南天蛊毒可不是闹着玩呢,一旦处理不当,很有可能引火上身,使蛊毒侵入自身。夜晨手持两枚银针,灵气暗藏针尖为诱,顺着病人天池穴扎入,使其形成假死之象。让巫虫脱离寄主,引到外界将其消灭。接着双眼蓦然睁开,与病人双目相视,两道银光眨闪而过。
两只幼蝎瞬间被银光眩晕,四处慌逃下顺着银针下的灵气诱饵冲出双目。两团漆黑的黑雾在头顶呼呼厉啸,四道幽光透过黑雾四处打量,仿佛在寻找新的寄主。
夜晨手中灵力翻腾,印决呼啸而出。两只巫虫眼中迷惘之色愈加凝重,他们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人的体内仿佛都有自己的同伴存在。正当它们不知所措时,临身而近的印决让它们注意到夜晨,随后两道如闪电般的幽光噗呲一声透过夜晨的额头,没入识海之中。
印决如吹灰散去,夜晨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看着巫虫没入识海,夜晨心中悔大发了,本想英雄救美,结果...还真的让巫虫进了自己的身。
夜晨盘膝而坐,内窥身体,却发现两只巫虫被九座星塔死死镇压,但这两只巫虫仍能吸食自己的灵力和魂力,而且速度比之前还要快上几分。但同时,夜晨也发现自己竟能跟这巫虫心意相通,能看到它们看到的。
夜晨确定身体无大碍后,站起身来,走到床前,将银针拔去。一口黑血顺势吐出,这病人脸色瞬间便红润一些,呼吸也顺畅起来。众人见此纷纷心中紧绷的弦也松了下来,互相拥抱,高兴着,祈祷着。
“神医啊!”
“葛老都束手无策,竟让这小兄弟三两针便扎好了。早知道让葛老也扎上几针,不就不用这般烦心了。”
“不知先生名讳如何称呼?我必定奉先生为上宾,为先生做牛做马,以报答先生救我父亲之恩。”
“刘家小女,你家能有几两细米,几头牛羊,就敢独拉先生为上宾?这先生分明是咱桃花村的恩人呐,我看你还是以身相许吧!”周围的人一听不由地大笑,也相互搭腔应和,弄得这刘家小女也一脸羞红尴尬,捂着脸推开众人跑出院落。
夜晨着看着周围的人群,心中很是放松跟高兴。不是因为他医好了人,而是这里淳朴的民风,没有心机,没有城府,他很喜欢这里。
“晚辈凌夜晨。”夜晨抬头向众人微微一笑,可就是这一抬头,夜晨心中猛然震惊。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存在大小不一,或一或二的黑雾,也就是说,这里每一个人身上都被人下了蛊。究竟是谁会对这些人下这么狠的手,世仇?报复?
“原来是凌先生!如果先生不嫌弃便在小村休息几日,本村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