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回到半装修的出租房内,看见空荡荡的。所有的二手廉价家具全部变卖了。今早与包租婆商量有关的租金问题,顺便把钥匙还给她。还好,钱还有剩余。
坐在了地上,双腿盘起,从裤袋内掏出折起来的信封。把它展平,并且撕开。拿出一张又是折起来的纸。白色的写有字迹。纸和信封看上去好像是不对外使用。然后打开,阅读里面的内容。
致约翰·康斯但汀:
你好!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听到你说出你自己的名字时,我感觉非常熟悉,还有你照片上的继母继父。这几天我努力的去想,结果被我终于想起来了。对,没有错!你就是当年的婴儿!
印象当中我非常的清楚,可能时间隔的太久很快就淡忘了。说起来可能已经有十年了,甚至二十年的时间。当年,听说你母亲犯下了很严重的“伦理道德”,还是硬要把你生了下来,并且为了躲避某些人的追杀,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就是这样,你母亲把你托付于给我,帮你找了一户人家。交给了你的继母继父手中。收留你,作为了干儿子。当时很后悔,怕你吃不饱穿不暖的,现在看来还好好的。
其实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要把我知道的真相告诉你。当然,这真相只是一部分而已,未必完整。所以我有个提议,希望你去一下首都——W城市D.C.区。那里有可能你想要的,这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你自己选择吧!
还有给你提个醒,你母亲当年没有说出你的父亲是谁。我问了,还是没有回答。所以,你可以先去找你的亲生母亲;而至于父亲,最好不要去找。你自己要小心了。好了,这不过又是我的猜测而已。我的话已经说完了。
最后,上帝会保佑你的。
约翰看完之后满脸热泪。因为最后一行,右下角写着。落款——你的家人,威汉纳神父。
约翰擦干眼泪站了起来,从裤袋内掏出打火机,把信烧了。这样做可能为了谨慎一些。拿起黑色的双肩背包,看着里面空荡荡的,转身关上房门。离开。
离开这个鬼地方。
——
一间间美式别墅位于城市郊区内。那里每一户家庭的资产都是中上的。有自己的私家花园,还有值十几万的私家车。
路边,树荫下。站着一位年轻男子。蓬乱的金色头发,一身海蓝色的牛仔系列服装。右肩上挂着一个双肩背包,还戴着一副深绿色的墨镜。向对面马路的其中一间别墅,望去。
那间别墅早已荒废,并且拉起了警戒线。由于日晒雨淋的关系,也早已泛黄。约翰摘下了墨镜,不得不回忆起小时候的往事。继母继父的容貌渐渐的被淡忘,触动了心上的一根弦。只有痛苦。
夜幕降临。
约翰越过警戒线,把背包扔过去。抛得很高。然后,攀爬锈迹斑斑的铁栏杆,跳了下来,捡起背包。身手敏捷,没有被人发现。继续往里面走,这间房子的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了。来到前门,扭了一下门把手。打不开。
只好从后门进去,驾轻就熟的来到了后花园。杂草丛生,树叶繁茂;篱笆不断地向隔壁邻居那里肆意的生长,且带有刺。从来没有修剪过,成了昆虫的乐园。
约翰看到这番景象,勾起了童年回忆——那时侯七八岁,邀请了朋友与附近的邻居,在后花园里举行生日派对。被一个大蛋糕盖住了小脸蛋,揭开,全是白色忌廉。所有人都笑了。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走到后门,同样扭了扭门把手。还是打不开。约翰四处的看一下,找到了一块长条脏布。左手抓住脏布的一端,右手拿着另一端。包住拳头。然后,敲碎门上的玻璃。
“咔嚓”一声,从里面扭了门把手。后门被打开了。
光线很暗,约翰直接在背包里拿出手电筒,照射着。继续走进去。曾经住过的地方历历在目,还有那件——不可思议的事。穿过厨房来到客厅。
二十几年了,这里的东西没有被扔掉,更没有移动过,只是布满了一层灰尘而已。地上标有牌子,写着阿拉伯数字符号;地面与墙壁上的血迹成深红色的。还可以勉强看清。用专业的手法去保护现场,说不定FBI(联邦调查局)早就介入调查了。
那个墙上的神秘符号化了灰,约翰也认得出来。
“恶魔。”约翰不留意的脱口而出。
突然,“喀嚓”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
原来,约翰脚下踩到了一个镶有照片的架子上。挪开脚,弯下腰,捡起了照片。擦掉灰尘并用手电筒照着。是一张小时候与继母继父野外露餐的照片。怀念着。
突然,照片上出现了几滴不明液体!
“怎么了?”约翰擦一下鼻子,轻声叫道:“我的天啊!”。并不感到意外。发现,原来是黑色血液从鼻子里流出来!
突然,“啊!”把声音拉的很长。约翰的胸口出现了刺疼,视力变的模糊不清,整个人不得不挨在墙壁上,还有左肩膀上的——呼唤。意志力开始下降。
一瞬间,被寄居在约翰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