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常有的事!你们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医务人员听后纷纷离开。
无情冷血的医生推着这具尸体来到另外一个地方,里面摆放着尸体般的眼珠、心脏、手、脑、婴儿等用玻璃瓶装着的标本。
一切消失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鬼地方换了好几次主人,改造和装修不知多少次,结果接二连三的出人命了。”丹尼尔继续讲道。
“哟,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幽灵,哪里有鬼,况且我就不怕。”伊凡吃了一个豹子胆似的。
“你这个小子小心点说话,不然的话一到晚上,‘他们’就会找你麻烦。”丹尼尔开了个玩笑。
就在这个时候,丹尼尔看见巴尔贝使过来了一个眼色。
“好了,不说了。给大家一个自由活动的时间,去吧。”丹尼尔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向巴尔贝那里走了过去。
懒洋洋地太阳,不动声色的继续“沉睡”。
用瓷碗盛着红箩卜汤,一份份摆在长方形木制的餐桌上,还有用竹藤编织而成的两个篮子里,分别装着面包与鸡蛋。鸡蛋对我们来说是最奢侈的,一个月里能够吃上两,三次也是最辛福的事情了。
“看大家都已经饿了,吃饭吧。”巴尔贝对这群活泼可爱的孩子唠叨着。
大家听后,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约翰不急着吃饭,反而从脖子上掏出十字架项链,双手握住,心理默默地祈祷着。祈祷完之后,才吃起那碗还有余温的红箩卜汤。
“乔毅斯,今晚我们俩去找个游戏玩,去不。”伊凡打起了一个主意。
“什么游戏?”乔毅斯一听,所有的郁闷通通地抛在脑后。
“探险游戏!”伊凡轻声道。
“约翰,他们俩个人没有叫上你,你也不要跟着一齐去,这肯定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况且一到晚上是不允许走出房间的。”埃米斯叮嘱着约翰。
埃米斯这么一说,约翰咬着干巴巴的黑麦面包一边想:考虑要不要跟着去,他们要不出意外就好了。
“埃米斯,你着么喜欢管的话,不如去做约翰的小老婆吧。”伊凡嘻嘻哈哈的。
埃米斯的脸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约翰一听,心里面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燃烧着,不是滋味。
晚饭后,所有人基本上离开饭堂,除了约翰和丹尼尔之外。
“丹尼尔,我也很好奇,是谁负责洗餐具的。而且,每一天的食物又是谁去准备,我怎么没有看见那个人?”约翰看着丹尼尔把瓷碗、瓷盘、瓷勺小心翼翼地放进洗槽内。
“哟,这都被你发现啦。其实,我们这里还有人负责这一块。以她的性格一向都是稀奇怪异,每一天不出房间的半步,除了去厨房之外,所以她从来没有和我们一齐吃过饭。”丹尼尔用手指着一张木椅:“你看,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她坐的。”
解释一番之后,离开了。
约翰站了起来,伸个大懒腰,同样的动作把瓷碗、瓷盘、瓷勺通通地放进洗槽内。
一扇坚硬的木门被打开。
一位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身穿又过时又落后的衣服与裤子,棕红长发,乱而蓬松。手上长满皱纹,并抖了抖戴在脸上的老花眼镜。
突然,中年妇女使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着约翰!
“喔,天呐。今晚是月圆之夜,请你不要走出房间的半步。不然,你的灵魂就会从此以后堕落黑暗。黑,暗。”中年妇女双手狂摸着约翰的脸庞,头发,与肩膀。
“你是谁,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要搞我。”约翰一怒,推开中年妇女那双手。
“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中年妇女摇了摇头卷起袖子,打开水龙头。
话音刚落,约翰的脸一甩,快步的离开饭堂。
“她是谁,不会是丹尼尔所说的那个人吧?”约翰用手推开了房门;直接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
在约翰的脑袋里出现了两种选择:去,还是不去。。。。。。
深夜,所人都在熟睡。除了几只“小老鼠”蠢蠢欲动着,发出一些声音。
“乔毅斯,乔毅斯。快点起来。”
“怎么了,好耀眼啊,让我再睡一会吧!”乔毅斯被光线照射到了眼睛。
“你这家伙,那么快就忘啦。”
“哦,对了。探险!”乔毅斯从睡意当中清醒过来。
“嘘!”伊凡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
乔毅斯不说话了,看见伊凡拿着不知从那里来的手电筒,很快穿好衣服和鞋子。两个人静悄悄的离开房间。
黑暗中,一个人影像猫头鹰捕捉害虫似的。约翰同样迅速地穿上衣服和鞋子,跟着伊凡与乔毅斯后面。
二楼走廊内。
“哎哟,好疼,是谁敲我的头?”约翰的头瞬间起了个包子,并转身向后看:“是你?你怎么也在这?”惊异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