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继续一路向北而行,本以为过了最难行的一段之后,道路就会太平,不想却遇到了剪径的毛贼,不过其中倒也是多出一段佳话来……
商队继续一路向北而行,本以为过了最难行的一段之后,道路就会太平,不想却遇到了剪径的毛贼,不过其中倒也是多出一段佳话来……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山间动物的嗥鸣,冷落的山间小道上是寂静无声的。
在这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除了苏双包括上官锦等人在内的商队在着阴森的小径上独自赶路着,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春天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今夜皎洁的月亮越升越高,透过一缕一缕的微云,穿过那略微闪烁的星光。显得格外诡异,寂静中似乎又有些让人恐惧的力量。
此时的街道,看不见白天热闹与非凡.此时的街道,宁静的有些让人不安.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此时,在上官锦等人在内的商队前面不远处,一个粗壮的声音恶狠狠地在商队前进的道路上响起,即使是跟在队伍最后面殿后的护卫都能老远的听见。
“坏了!估计是遇到拦路打劫的强盗了!”
众人心里打个咯噔,不约而同的同时升起同样的念头,各个惊慌失措的表情凝固在整张脸上,居中和前头的商队护卫连忙抽刀拱卫商品,殿后的护卫也同样抽刀看着点儿后面,然而还是有不少人双手发抖,身体打颤。
东汉末年,朝廷无能,君主昏庸,各大州郡山贼无数,即时当地官兵多次奉命围剿,遇到个小伙山贼团体还可以拼个你死我活,然而遇到个中大型的山贼团体,能保住条命回到家乡都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这也可以看出当时山贼猖獗以及他们的强大,就连官兵都斗不过他们,更何况这些商队的散兵游人呢?
张世平连忙来到上官锦身旁,声音中明显带着些颤音询问道:“贤弟,如今山贼啸聚山林,煞是猖獗,就连官兵郡兵都‘有不及而不过之’,如今商队中护卫缺少,恐不及歹人,这该如何是好?”
闻言的上官锦差点笑出声,即时是周围的叶良辰和越兮亦是一样,心想“哎呦我天啊,您车队护卫还少啊?光是后卫就有五六十人,前面更有着百人做前锋,居中就更不用说了,这还少啊?!”然而他们却不会真的去取笑,而是一脸正经的说道:“兄长勿忧,待弟弟我上前一看!”
说罢,上官锦三人来到商队了前面,却不见有刀光剑影。而是见到十来个商队雇佣来的护卫懒散地拎着大刀片子,用一种怜悯加嘲讽的眼神围观着此刻正站在道路中央的俩看不清面容的汉子。
为什么说是看不清面容呢?因为这二人灰头土脸、衣衫褴褛,为首一人满脸络腮胡,一双眼睛虽然大如铜铃,却也掩盖不了当下落魄潦倒的囧态。
随后跟随着上官锦一同上前来的苏双、张世平二人,看到这一出也是纳闷的不行,任自己走南闯北惯了,却也没见过两个看上去饿的连手中哨棒都拎不稳的家伙,居然胆子大到拦截一个百余人的商队。
不过奇怪归奇怪,却也不手软,对着商队护卫头目说道:“让俩人让开道路,否则送他们上路!”
“对面的好汉听着,我们是冀州中山国的商队,杀过大小山贼无数,打过关外鲜卑,如若识相的赶紧让开道路,还能省下性命,不然休怪吾等手中砍刀不认人!”商队头领怒目威吓道。
对面的大胡子听到这里面无惧色,一旁的随从却是紧拉其衣袖,小声嘀咕道:“大哥,要不咱别劫道了,还是回山上做个喽啰得了,好歹有口饭吃,胜过在此被人乱刀砍死!“
“你这厮,恁地胆小!我周仓既然不屑与这些啸聚山林的山贼为伍,岂能言出反悔,自取其辱。且看我讨得银两做盘缠,咱们回真定去。”那大胡子仍然是粗声大气地说道,生怕对面的人不知道他们跟这山上的土匪不是一伙。
有道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当上官锦闻得对面的大胡子自称周仓的时候,心里一阵波澜起伏。初出乱世不到一月,除去越兮外,遇见的第二个在三国时代颇有名气的人物,竟然是给关二爷抗大刀的哥们。不过这黑厮与那关帝庙内二爷塑像旁的周仓,还真有几分神似,活脱脱一个“黑旋风”的造型。
只见周仓他人,面黑朱唇,颔下虬髯茸茸,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炯炯有神,面露凶色看似十分吓人;再看其身材魁梧,高大的犹如一座顶天立地的大山一般,身穿一件狭小麻布衣,衣襟张开,露出那满是胸毛的胸膛以及那厚实的胸肌,手臂有着一颗像大树一样粗壮的大汉。至于另一个大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身材魁梧,手臂粗壮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