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舌头即将扫到王国兴脸庞的那一刹那,易天行闪电般伸出右手,直接将那舌头捉在了手中。
女人痛极,舌头一缩就像逃走。
易天行冷笑,手腕抓住长舌一绕,直扯得那女子双眼充血,喉咙当中“咔咔”作响。
易天行则是一只手捏成法诀,对着女子的喉咙扣了一下,女子本能的张开嘴,易天行的手立刻上抬,将握在手心的一张符纸塞进了她的嘴巴。
塞完之后,易天行松开了手,笑道:“别乱动啊,要不然我一捏法诀,你的脑袋就炸了,蜕皮也不管用了!”
女子闻言身躯开始哆嗦,瘫坐在地上,哭泣着问道:“不知道两位是那座山头上面的高手?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两位大人不要计较。”
这些浑身长着鳞片的蜕人不过是会些蛇类技巧,专做偷尸盗骨,下药骗人之类见不得光的勾当,撞在易天行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她原本想用店里面的吃食迷倒易天行和王国兴两人,但是看到两人长得俊俏,就把迷药涂在了自己两只大包子上面,想着趁着易天行和王国兴年少火气大,勾引一番,到时候自己爽了,还能入手两个小鲜肉。
但是此时却失手被擒,又被易天行的符纸吓了一跳,顿时知道自己惹上不好惹的货色了。
易天行见状也不和她多扯,冷哼一声,问道:“今天来那个姓杨的老头呢?你丫给他弄哪里去了?是不是已经杀了吃肉了?”
女子急忙说道:“没没没,没吃!那老头不是我抓来的,是……是那死胖子抓来的。他说老人肉太酸,不能直接吃,于是把他放在后面的大缸子里面泡了起来,想着明天再动刀子。”
王国兴一听直跺脚,直接往后院跑去,不多时就到了这店铺的后厨。
只见那厨房当中,横七竖八的摆了十几个大脸盘子,里面都是腐烂的死人残肢,而那锅灶中煮的,连人肝人脑也有。案板上都是剁碎了的骨肉,黑不溜秋的,想来应该是人肉无疑。
王国兴搜索了一圈,终于在厨房最里面的水缸子里面找到了被捆绑起来的杨麓山,他全身上下不着一丝,已经被水泡的全身白了。
割断杨麓山身上的绳子,又找了衣服给他穿上,但是他此时有点神志不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连王国兴是谁都认不出来。
这一下王国兴有点火了,背着杨麓山就走了出来,趁着易天行给杨麓山检查身体的同时,拿起刀子说要刮了那女子吃肉,吓得那女子惨叫连连,屎尿齐流。
易天行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杨麓山的身体之后,皱着眉头说道:“杨叔体内有禁制,不过不像是鬼门,也不像是正道,反而有点像是两者的结合体。而且还他吗带点茅山的味道,难道茅山来人了?”
王国兴摆手,举起手中菜刀,架在了女人脖子上面,说道:“赶紧麻溜给我交待清楚了,要不然王爷我把你砍成一截一截的!”
女人怕得要是,急忙将自己的来历和盘托出。
原来她本是村中一名普通的妇女,嫁了个男人唤作李四,两人一起在城里开了一家卖大锅菜的铺子,几年下来倒也挣了不少钱,日子还算不错。
但那李四原本也不是什么好鸟,在挣了一点钱之后就开始沉溺于赌博、吸毒,很快将夫妻俩积攒多年的积蓄花了个干净。而那赌博倒是好戒掉,可是毒瘾却是犹如跗骨之蛆一样,怎么也摆脱不了。为了找到更多的钱财用来吸毒,那李四竟然打起了一座古墓的主意。
那古墓是李四在乡下偶尔追逐野兔的时候现的,主墓室已经被地震震裂了口子。他现之时并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石头块又将裂口堵住。直到后来缺钱花了,才又在一天深夜回到了古墓所在之地。
这李四也是被钱逼急了,一心想要打这古墓棺材当中明器的主意,于是他当天晚上动手移开石头块,直接进入到墓室,然后把棺材盖子给揭开了。
那棺材盖一打开,他就闻见一股腥臭味,犹如腐烂蛆的蛇蜕一般,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不过这李四也是胆大之人,他捏着鼻子,凑到跟前,再一看那棺材里面。只见棺中躺着一具女尸,身上的衣服饰保存得非常完好,都跟新的一样,但是看那穿戴,绝非近代所有,应该是一具古尸。不仅如此,那女子就像是刚死了一般,脸蛋还极为水嫩,看得李四一阵毛。
李四摸出怀中的白酒,猛灌了几口壮胆,然后咬着牙将女尸身上的饰衣服一件件地剥下,直剥得那女尸身上精赤条条,身上连一丝线头也没剩下。
他脱完衣服,连同饰等一起打了个小包,就要准备离开。但转眼一见面前摆了一具脱了个溜光的美女尸体,就走不动道了。
那女子脸蛋水嫩,肌肤娇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死人。于是这李四不由得全身燥热,淫心大盛,生起了的邪恶念头。于是他又喝了几口烈酒壮了壮胆,用绳子将女尸的双手绑起,随后奸笑着爬上棺材,来了一番巫山。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四扎上裤腰带,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