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国兴三人带着警察赶到的时候,易天行刚好把板砖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当中。
这块板砖是他从旁边围墙上面活生生扣下来的,其目的,不用多说,自然就是用来拍那些个小混混的。
不过,这北京都的板砖,其质量可比当年县城里面的板砖要好上几倍。易天行一连拍昏过去六个小混混,这板砖竟然连半点要断裂的迹象都木有。
“嗯,是个好东西,改天多准备几块,用起来手感不错!”
易天行把板砖往空中抛了一下,然后又接到了手里,吓得前来的两个警察急忙捂住了后腰,按在了上面。
“那小子,放下你手中的凶器,要不然别怪我们动粗!”
易天行耸了耸肩,反手把板砖扔进了身后的巷子。顿时,一声惨叫紧跟着传来,然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警察叔叔,我可是好人。躺地上的这些家伙都是小混混,这个看样子好像杀过人,要不是他刚刚不小心跌倒了,我现在肯定就被他弄死了。”
易天行一脸无辜,这句任谁来听都知道是假话的语言,让躺在地上的刘瞎子差点气得吐血。
“跌倒能跌成这样?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那两个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只是扫了一眼刘瞎子的手腕,就知道那是被人活生生折断的。于是,他们摸出了,朝着易天行走了过去。
…………
“什么?连刘瞎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钟财听到这句话以后,脸色瞬间就苍白了几分,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震惊。不过,这种震惊很快又转化成了浓郁的怨恨。
赵三捂着挨了一板砖的脸庞,点了点头:“这小子下手太狠,兄弟们连点反应都还没有,就被他一人一板砖给撂倒了。我赵三打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狠角色。”
“吗的,再狠能狠过?走,去酒吧,想办法弄几只,不弄死他,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凌晨时分,一个安静的酒吧正往外泛着惨红的灯光,东欧的纹饰线条有种异样的美感。
“咯吱”一声轻响,钟财和赵三推门走了进去。
极为黯淡的红光隐隐像是血色笼罩在这间酒吧的每个角落里,酒吧里很安静,面色平静的人们或坐在小木桌旁或轻倚在吧台旁,手中轻轻拈着杯鲜血一般的美酒。
那是这个酒吧的特色,听说是加入了鲜血调制出来的鸡尾酒,外号叫做“血腥玛丽”。
钟财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他直接走到吧台前面,抬手叫过来了一名酒保:“两杯血腥玛丽,另外,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一下!”
他手掌向前一推,顿时将两枚金子打造的硬币推到了酒保面前。这也是酒吧的规矩,喝酒不收钱,只收这种专门由酒吧打造的金币。
那酒保点了点头,很快就端上来了两杯血红色的液体,还没有放下,就能隐隐闻到一股血腥气息。
“财,这酒是什么玩意调出来的啊?真他娘的难喝!”
与钟财不同的是,赵三等人虽然也经常去酒吧,但是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身份也是不一般。
“你懂什么,这里才是高端人士聚会的场所。我可先给你说好了,这里的大人物多得是,不乏一些黑道上面的大佬。你小子要是待会张嘴乱说话,谁也救不了你!”
钟财一口将杯子里面的“血腥玛丽”喝干,那种辛辣当中带着甘甜的血液味道,不断的在他的味蕾上面徘徊,让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会。
不多时,酒吧的老板走了出来,不过却不是钟财熟悉的那个身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等到那老板走近,钟财才张大了嘴巴,脱口道:“洪叔,您老不去鼓捣那些老宝贝,怎么跑到这里当老板来了?”
这走过来的老板钟财认识,也是他爸爸钟刚生意上面的一个伙伴,人称洪师爷。乃是这北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几个古玩商人之一。
只是让钟财吃惊的是,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洪师爷前些日子还在全国遍地跑,为了古董生意劳心费力,这怎么才半个月不见,他就跑这酒吧当老板来了?要知道,这酒吧虽然不大,但是背景却是深厚得很,连警察没事了都不敢靠近这个地界。这种产业,应该不是一个古玩商人能够接得下来的吧?
“哟,这不是小钟么?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喝酒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钟财觉得眼前这洪师爷怪怪的,尤其是他的眼睛,乍一看就好像是侵过血一般,红得让人不敢直视。
“噢……噢”,钟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干咳了两声之后,又叹了一口气:“唉,遇到点烦心事,心情不好,想着来喝两杯。”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又话音一转,凑过头去低声问道:“洪叔,您老可真是深不可测啊。这么有背景的一家酒吧,都被您老撬过来了,小钟我佩服、佩服!”
洪师爷轻笑一声,抬手叫了一杯“血腥玛丽”,然后送到嘴巴轻轻抿了一口:“叔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