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结界和幻界中都有一个的中枢般的存在,不然根本就催动不了整个结界和幻界的运转,就像是守护者脑中已和血脉相连的天灵一般,天灵破损后,血脉再强横也无济于事,就像人没了头,就算拥有什么强悍的身子也是枉然的。
最终赵信将目光放在了脚下的土培中,目光如炬,大声高喝,周身的金纹泛起了一点的血红,阳眼射出的刀芒朝着这大墓劈去,发出光芒万丈,光辉灿烂。
“你要做什么”郁垒似乎才发现这赵信的举动,一声惊喝。
“轰”
那惊天骇地的刀芒如切豆腐般,将那大墓瞬间被一分为二,墓中惚的散出一团黑雾。溶洞开始一点点的在赵信的面前坍塌,坍塌的溶洞后面赫然露出的是一扇高耸入云的石门,转身一看,赵信发现自己还在那石门前,根本就不曾进去过,而农依瑶则站在自己的身边闭上双眼,一滴清泪在眼角滑落。
“看来你不是那郁垒”赵信自语道,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喂,醒一醒别做梦了。”赵信推搡了农依瑶一样,谁知她的身子就像是软化了一般,摇摆着身子瘫了下去,赵信眼疾手快一把将之抱过。
“怎么回事?”赵信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只是这农依瑶像是睡熟的公主一般,不见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应该遇到自己所遇到的状况。
将农依瑶的身体缓缓的放平在地上,赵信打算一探究竟,将那暗中操纵的郁垒给找出来,这样也许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
踏过破洞后,赵信被眼中的场面惊住了,只见这溶洞中满是九黎族人的尸体,血流成河,特别是那百丈宽的墓土上,已经堆满了血迹斑斑的九黎族人尸体。
“原来都在这里,他们怎么过来”赵信喃喃自语,看了眼脚下凝融的血液,不知该作何感想。
“毛头小子,你来了”空冥中,阴测测的声音荡然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