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倒是很少见到洛河有如此的窘态,哈哈,难得一见啊。洛河向谷繁投来了求助的眼神,谷繁扮无辜的眨眨眼,少爷,我可是个小随从,不敢打扰雅兴,您轻便!
眼看求助无门,洛河只得自己想办法,只是刚要动手推开像牛皮糖一样缠在自己左右两边的男子,却发现身体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不好,中招了!
“这位小哥,您是中意我们哥俩哪一个呢,还是俩个都中意啊?”缠在左边手臂不放的男子,抬眼轻佻的摸上洛河的侧脸,眼看就要得逞之时,忽然感觉腰际被人轻拍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带离了洛河身边的位置,是刚才的折扇男子,想不到身手不赖嘛。
谷繁脑海里适时的拂过一个词,咸猪手!还好没有得逞,不然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出手把那只手给折断了。在谷繁现在看来保护少爷的安全可是作为随从的第一要点,只不过这份觉悟稍稍晚了一些。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刚才那个咸猪手没对你怎么样吧,喂喂喂,还有你,把你拽着我家少爷不放的咸猪手也给我拿开,我家少爷还是个纯洁少年,你们可别想打什么坏主意,我可不饶你们的。”谷繁顺势挤到洛河身边扒开了另一个咸猪手,并迅速将洛河纳入自己身后保护着,屹然一副赤胆忠心为主的模样,虽然嘴里说了些听不太懂的话,但决计不会是什么好话的。
洛河黑了脸,我说少爷你才是玩过头了吧。
“噗,我说小弟弟,瞧你这么小的身板看不出来还真有几分气魄,不错不错,这点很合我胃口,来来来,哥哥今晚......哎呦,你拧人家干什么,疼死了,松开啦,讨厌!”
“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这么招蜂引蝶的,对得起我吗?拧你的腰还算轻的,再敢这么的,我可不会这么饶过你。”话语里透着不满。
有奸情!三个亮闪闪的字眼在谷繁头顶盘旋着,经久不散。
“我说你俩个适可而止吧,客人可还在呢,要打情骂俏回你自个房里去,柳带着你的男人滚吧,别耽误我的生意。”
“哟哟,榕这话我怎么闻见一股酸酸的味道啊,莫非谁家醋坛子打翻了,怎么这十里飘的全是醋味啊,酸,真酸啊!”
谁说争风吃醋是女人的权利,看看这眼前毫不逊色的场面,就知道大错特错了。洛河眉头一皱,没料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客人来了也敢如此怠慢,看来我这教养无方的名算是坐实了。”只是戏刚开场,就被叫停了。
三人一听这声音就头皮一阵发麻,立刻闭了嘴,想要潜逃离开。
谷繁看着这三人的脸色越发觉得有趣了,循着声音的起源找到了主人,二楼的一个窗户处一个高挑的背影出现在视线里,只是隐隐的看不清样貌。似乎是感受到了谷繁好奇不已的心情,只见他忽然动了,半侧着身子单手托着下巴靠在窗边,只能瞧见墨黑长发垂落,更添了几分秀逸的风姿。随着身体的晃动额前垂下的发掩住了他的脸,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真是抱歉,竟然让客人见到了我这乱糟糟的模样,没想到这么早就会有客人光临,实在是万分抱歉,桦还不快替我招呼两位客人,我片刻就来。”刚说完倏地把窗关上不见了踪影,恐怕是回房梳洗打扮了吧。
“是。”那名带路的折扇男子应了声。
洛河和谷繁互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带路的叫桦的家伙也是云阁的人,那么想必刚才的那个男子就是这云阁的主人了。
除了桦被指派给了招呼客人之后,其余在场的活物在见到男子的那一刻能溜的都偷溜了,偌大的大厅瞬间冷清了起来。
“抱歉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匆匆赶来了。
谷繁转头望去,视线的焦点便停在了这个男子身上移开了,此刻,先前垂落的头发已被一根竹簪随意挽起,姿态闲雅。柳眉下的瞳仁里跳动着清澈的光芒,一袭张扬华贵的红袍紧紧的包裹住全身,随着走动隐约能看见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像一只翩然起舞之后的蝴蝶悄然停歇在那里闪耀着光芒。瞬间吸引住了谷繁的全部注意力。
“无妨。”洛河看了身侧的谷繁一眼。
男子对洛河的冷淡也没在意,礼貌性的淡淡一笑。
谷繁听见洛河的声音才回神,面上微微发窘,失态了。
只是想不到晋城还有这般的男子,果然是怪自己太过疏忽了呢。
“啊啊啊,实在是无聊透顶了。我说你就不能有那么一丁点的反应吗,亏我还特意告诉你这个消息!”司马钦拍案而起,韩越这家伙实在是无趣的紧,本来还以为会看到什么不一样的表情,亏自己没收一分钱就出卖了情报,这么大好的赚钱机会浪费了!
韩越头也没抬,继续自得其乐的钻研着棋局,似乎这个大消息还抵不过眼前的这盘棋局来得重要。
“让你失望了,真是抱歉。那么如你所说我的反应应该如何才好呢?”虽然嘴上说着抱歉的话语,但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的诚意,更干脆的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