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令,不好了,云梦也爱上了刘毅那小子,这让我如何向大姐交待?”
“噢,我当什么事呢,原来云梦爱上伯彦了。什么,这怎么可以?”
躲在门外偷、听的白云梦,闻言大惑,忙推门进来:“姨妈,难道大哥他……,他娶妻了吗?”
言罢,白云梦脸色忽然苍白,泪花在双眸中盈盈闪烁,惹人伤心惹人怜。半月多的郎情妾意,多少的甜言恩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这……,云梦,刘伯彦娶妻倒没娶成,不过,这厮风、流成性,极爱拈花惹草,没有人愿意嫁给他的,我怕你以后吃亏。”
“哦,姨妈,姨父,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不待石图治夫妇回答,白云梦便走了出去,半月余相处,她已深陷爱网,此生认准了刘毅,怎么会轻易的放下?
回到卧室,白云梦躺在床上,想起石图治夫妇的话,悲泪不尽流,尽管心痛心碎,却终不舍丢弃那份温柔。她只能暗咬贝齿,决定明天去找刘毅问个明白——以前究竟有过多少女人?爱她又是不是真心?
宁秀英怎么不知道白云梦的想法,就像年轻的时候,她也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名声同样狼迹的石图治,一想到这,便忍不住的大骂。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石图治想起往日的风、流,心中不觉一颤,暗骂刘毅混、蛋,把他都连累了。
“还是把此事告诉大姐,让他们自己决定吧,我们不宜擅自做主。”
宁秀英点了点头,怅叹了一口气,急忙给宁慧英打了电话,把事情说的十万火急,仿佛白云梦的清白朝不保夕,吓的白自在夫妇连夜赶路,半点不敢怠慢。
军校中,刘毅也是辗转反侧,想着和白云梦交往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由一甜,原来恋爱的滋味,竟然如此的美妙。
抱过了,亲过了,心里细细打算,是不是在出国之前吃了白云梦?刘毅想着想着便进入梦乡,也许在梦里,能得到答案。
第二天,刘毅早早起床,进行了越野训练,结束后已是满身的臭汗,他正准备洗个澡再去吃早饭。却见白云梦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怒气冲冲的朝宿舍走来。
刘毅心中不由大奇,白云梦是从来不进校门的,这次怒气冲冲的跑来,难道被人欺负了?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白云梦已到身旁,一双大眼饱含泪花,射出的全是幽怨的光芒!
这让刘毅不由自主想起前世的电视剧中,痴情女主怒视负心郎的桥段。他急忙把白云梦拦进怀里,温柔的为其擦干泪水:“云梦,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白云梦挣出刘毅的怀抱,双目又落泪雨,声蕴万千幽怨:“大哥,你究竟和几个女人好过?对我会不会始乱终弃?”
“娘西匹,是哪个混、蛋在摸黑老子?”
“……,是姨妈。”
“呃……”
刘毅惊的一屁股坐到床上,怅叹了一口气,拉过白云梦搂在怀里,双手开始不安份的运动。
“云梦,在亢州城中,有两户富裕人家,本已世代交好,这一代家主更是脾性相投,更巧的是两人的妻子竟同年有孕。为了令两家友谊永远延续,他们便指腹盟誓,言两人后代出生,若是两男则为兄弟,若是两女则为姐妹,若是一男一女则为夫妻!
也算天作之合,次年,一男一女出生,两家立刻换了信物,结成了儿女亲家。一晃几春秋过去了,这对儿女渐渐长大,原本可以朝夕相处,等年龄一到便可成亲。却因求学之故,女孩很小就随祖父到了南晋市,青梅竹马的情谊也暂告结束。
这个男孩真的非常幸远,一个人享受两个家庭的疼爱,再加上自小聪明,儒门六艺样样精通,便有了些许猖狂。及至年长,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救了一支溃兵,并很快组建了帮会,在亢州城称王称霸。
虽然他从未欺凌过平民,但世人自古仇视黑暗,因此,男孩的声名狼籍,恶誉遍传江南。身为一帮之主,肩负着千余兄弟的生计,自免不了出没风月场所,免不了逢场作戏,但在男女之事上,他却从未背叛过未婚妻。
这一男一女渐满十八岁,双方便议定婚娶,并举行了盛大婚礼,女孩却因流言蜚语,而误会了男孩,竟然背弃婚约,在结婚当天逃逸而去。
这件事让男孩丢尽了颜面,心虽千伤欲碎,但并没有记恨女孩,而是闭门自省,主动解除了婚约。随后,男孩上了军校,决定从戎报囯,以正名声,也许是天意,这个男孩,最近爱上了另一个女孩,你说这女孩会不会再误会他?”
白云梦被刘毅揉、捏的浑身无力、情迷、意乱,哪里还会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两人皆是雏儿,此时一人如干柴,一人犹烈火,神志渐渐被欲、望淹没,不知不觉中翻滚到床上,彼此撕扯,本能的想彼此拥有。
眼看就要坦诚相对,眼看就要鱼水交融,房门猛然被踹开,炸响一声河东狮吼——
“刘毅,你个混、蛋,快爬起来。”
“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