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明天,有人拦我,只好做她的陪葬。”
燕飞缨见气氛有些僵,忙机敏的站到我和我那不肖徒儿中间打圆场:“一人少说一句。不过是埋个炸药,不一定就引爆,怕什么呢。再说,小野菜这么稀罕你大师侄,怎么舍得让他陪葬。”
要说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个不着调的哥哥。就算是我恨南荣烈入骨,我也不会杀了他,非但不杀他,我还要让他好好活着,****忏悔他负了我,夜夜使他无法入眠,让良心这种东西啃噬他、折磨他。这不比那一刀杀了他、一铁球炸死他更加让人觉得解恨。
我就是这么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就是这么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不过,所幸,我与南荣烈之间真没有这么大的仇恨。
顶多是我听到他牵了那白蒹葭的手在街上招摇,惹得我打翻了醋坛子,心里不痛快罢了。
心里不痛快了,自己想在嘴上讨些痛快,说了几句狠话。
可怜我那平日机灵的像个猴似的徒弟,今日却不知被我那一铁球震的有些呆傻,还是沙子进了脑袋里,变得十分得不灵透,竟然敢和我犟起嘴来。
要是搁在平日我心情好,指不定翻出些毒药来吓唬吓唬他。
可此时此刻,当师父的我,情伤未愈,着实的没有心思逗弄他玩,便索性跟他急了眼。
他知我是真生了气,进了沙子的脑袋瞬间空灵了许多,摆出一副笑脸哄我道:“师父姐姐别生徒儿的气。你若真心炸死我大师侄,好说好说,我帮你。”
我瞪着这个不肖徒弟,恨不得即刻上去就抽他几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