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这是个周六,曲惠和刘雄都没上班。
我一醒来,支起身子,迷迷糊糊地问:“我这是在哪儿?”
刘雄嗬嗬一笑,回答:“章诗文,昨晚你喝醉了,就在我家沙发上过了一夜。你呀,真没本事,四两酒就醉得象个死人。”
“章诗文,你睡醒了?快起来吃早饭,不然,就得早饭、中饭一起吃了。”曲惠笑着说。
我一看,我确实睡在刘雄家客厅的沙发上。
刘雄和曲惠,各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正乐嗬嗬地看着电视呢。
“妈呀,我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这是咋搞的,四两酒就让我醉成这样。”我疑惑地说。
我这个人虽然没啥酒量,但也至于四两酒就醉成这样呀。
“章诗文,你是空腹喝酒,喝得太猛的缘故。”曲惠解释道。
“都是刘雄惹的祸,一上桌就让我干杯,岂不是有意让我喝醉嘛。”我埋怨道。
“章诗文,应该怪你自己嘛,谁让你不多吃几口菜的。”刘雄嘻嘻一笑,说:“我是跟你一起干杯的,怎么我没醉呢?”
“刘雄,你是一斤的酒量,我呢,就二两的酒量,我能喝得过你吗?”我撇撇嘴。
“章诗文呀,醉就醉了,又没让你睡到大街上去。”曲惠望着我,心疼地说:“你快起来吃一口饭,垫垫肚子吧。”
“我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弹呀。”我伸了一个懒腰。
曲惠站起来,跑到厨房里去,端来一碗荷包蛋说:“章诗文,把这两个荷包蛋吃了。”
“我还没刷牙呢。”我说。
“刷什么牙,吃了再说。”曲惠把碗塞到我手上。
“妈呀,我这手软得,连碗都端不动了。”我叫嚷着。
“曲惠,你喂章诗文吃,我看呀,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病号。”刘雄笑着说。
“好吧。”曲惠夺过碗。
我慌忙说:“我…我自己吃。”
“得,章诗文,你别讲什么客气了,就让曲惠喂你吃吧。”刘雄笑着说。
我浑身无力,好象被人抽去了骨头。此时,确实想有个人喂我吃饭,见刘雄执意让曲惠喂我,也就不推辞了。
我吃了两个荷包蛋,又喝了一碗甜汤,满意地说:“吃得真舒服。”
刘雄幽幽地问:“我老婆喂的饭香吧?”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香,真香!”
“章诗文,你小子真有福气,说实话,我跟老婆结婚一年了,还没吃过他喂的饭呢。”刘雄忌妒地说。
“谁让你身体好呀。这次受了伤,但胳膊腿都好好的,吃饭没影响,不然,我也喂你了。”曲惠说。
我吃了两个荷包蛋,身上渐渐有了一点劲。于是,我爬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去。
撒尿时,我突然觉得下面有点疼痛感,妈呀,莫非是上火了?我褪下裤子,瞅了瞅,发现下面有点发红。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难道昨晚刘雄和曲惠设计灌醉了我,趁机把我那个了?
不象呀,因为我裤子穿得好好的。
我再一看,惊得叫了起来。
我惊诧地发现:我的内裤穿反了。
我是个很仔细的人,决不会穿反内裤的,也就是说:昨晚有人脱过我的内裤。
我恍然大悟了,显然,是刘雄和曲惠昨晚故意把我灌醉,然后,让我和曲惠那个了。
唉!我怎么会没防备着刘雄来这一招呢?我懊悔道。
又一想:这样也好。彼此装做没事,也不尴尬。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昨晚,不知道能否给曲惠配种成功,假若一枪就命中了目标,那就万事大吉了。不然,又得被刘雄和曲惠灌醉第二次。
我装做没事的人,走出了卫生间。
曲惠做贼心虚地问:“章诗文,你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头还有一点晕。”我说。
“章诗文,吃完中饭,你再睡一觉就没事了。”曲惠安慰道。
我见刘雄和曲惠相视一笑,心想:他俩一定认为我是马大哈,昨晚被那个了还不知道。
我在刘雄家吃了中饭,就回了家。
“章诗文,回家好好睡一觉,没到处跑了。”曲惠交代道。
“我知道。你就是让我跑,我也跑不动了。我这条腿呀,软得象踩在棉花上。”我叹息着说。
曲惠听了我的话,又和刘雄相视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但愿你再也不要喝醉了。”
显然,曲惠的意思是:假若昨晚你给我配种成功了,就不会再把你灌醉了。不过,假若配种不成功,那么,就会有第二次“醉酒”。
我知道:刘雄手里有**药。我昨晚不仅仅是“喝醉”了,也是被麻翻了。
我回到家,赶紧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睡到床上,仔细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