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点半钟就提前来到“一品鲜”饭店,今天,我没要雅座,只是在大堂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我给瘦猴打电话:“喂,你化装好没有?”
“章哥,我正在贴胡子呢,马上就化装好了。章哥,今天让我在酒店里吓唬人呀?”瘦猴问。
“你别多问了,化装好就过来吧。你进了饭店大堂,先坐到离我不远的座位上,等我喊你时,你再过来。记住:千万别贸然跑到我的饭桌上来。”我交代道。
“知道了。”瘦猴乖巧地答应道。
我刚挂了瘦猴的电话,小寡妇就到了。只见她提了一个塑料袋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章哥,您来得早呀。”小寡妇瞅了一眼大堂上的挂钟,说:“我还以为您包了雅座呢,一问服务员,说您没订雅座。”
“哈哈…今天呀,我想请你看一场戏,所以,特意坐在大堂里。”我笑着说。
“章哥,这个饭店的大堂里今晚演戏?”小寡妇好奇地问。
“不是。是我想演一出戏给你看。”我幽幽地说。
小寡妇疑惑地望着我,不解地问:“章哥,您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呀?”
我调皮地眨眨眼,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小寡妇坐了下来,望着我说:“章哥,我觉得您今晚怪怪的。”
“我咋怪了?”我笑着问。
“好象很狡猾的样子,也好象跟我开玩笑的样子。”小寡妇幽幽地说。
我瞅了瞅小寡妇手里的塑料袋,问:“你买了些啥,这么大一包?”
“章哥,这是我给您打的毛衣、毛裤。”小寡妇兴冲冲地说:“等会儿吃完饭,我陪您回家去,让您试试合不合身。”
“你陪我回家去?”我笑了笑说:“还是我送你回家去,就在你家试穿。不然,我还得送你回家,来回跑,岂不是跑冤枉路呀。”
“哎呀!我咋没想到这一点呢,真是的,您看我这脑子。”小寡妇懊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让我白提着跑了一趟路。”
“翠花,也没白提,至少,可以让我早一点看到毛衣、毛裤呀。”说着,我接过小寡妇手里的塑料袋,拿出毛衣、毛裤。
“啊!”我兴高采烈地说:“打得真好看,你看,这花,这图案,太漂亮了。我这辈子还没穿过这么漂亮的毛衣、毛裤呢。”
“章哥,您真的喜欢吗?”小寡妇欣慰地问。
“喜欢,太喜欢了。”我抚摸着毛衣、毛裤说:“这是我第一次穿人工打的毛衣、毛裤呀。”
小寡妇笑着问:“您母亲没给您打过毛衣、毛裤吗?”
“嘻嘻…我妈会做饭,但不会打毛衣。”我回答道。
“章哥,我现在给您打的这一套是薄的,秋季穿。我马上再给您打一套厚的,冬季穿,这样就全了。”小寡妇说。
“啊,毛衣、毛裤还分秋冬季呀?”我不解地问。
“章哥,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所以,就分秋冬季了嘛。以前,经济条件不好时,还没毛衣、毛裤穿呢。”小寡妇说。
“算了,有一套就足够了,你别费事再帮我打了。”我说。
“那怎么行呢。章哥,我就您这一个哥哥,我不把您伺候好,还伺候谁呀。”小寡妇深情地说。
“你给儿子打了没有?”我问。
小寡妇一听我提起儿子,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她郁闷地说:“我给儿子打了,谁送去呀?说实话,我是不敢再回去了。”
“翠花,你打好了,让丁菲给你送过去嘛。不然,送到丁水萍那儿。”我出主意道。
说老实话,我也不敢再到小刘庄了,那一帮小年轻还掂记着我呢。我心想:他们两次都没揍着我,只怕是窝了一肚子火,只要遇到机会了,一定会狠狠报复我一下。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才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对,送到我堂姐丁水萍那儿去,让她转交一下。”小寡妇高兴地说。
我心想:得想个法子,把小寡妇的儿子要回来,不然,她这辈子不会再嫁了,就会死盯着我给她配种。
正说着,我见瘦猴从外面进来了。于是,我说:“翠花呀,假若你又看见昨晚的那个疯子了,不会害怕了吧?”
“章哥,现在是在饭店里,疯子怎么会跑来呢?就算跑来了,也会被服务员赶走的。”小寡妇满不在乎地说。
“翠花呀,你还记得考古队的瘦猴吗?”我问。
“记得呀,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他在小刘庄时,对我挺关照的。总是帮我做事。有一次,我在厨房做饭时,蛤蟆镜跑来调戏我,还是瘦猴跑进来给我解的围。”小寡妇说。
“翠花呀,昨晚那个疯子就是瘦猴装扮的。”我幽幽地说。
“啊!”小寡妇惊得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会吧。昨晚那个疯子有四、五十岁呢。”
“翠花呀,瘦猴化了装,下巴上贴了假胡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