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我倒是有一个绝妙的办法,不过,得和您当面谈。”丁菲故作神秘地说。
“啥话不能在电话里说,还得面谈呀?”我皱着眉头问。
“章哥,不能在电话里说的事儿老鼻子了,难道您连这一点都不懂吗?”丁菲呵呵一笑。
“又不是什么军事秘密,干嘛要搞得神秘兮兮的,象特务一样。”我不以为然地说。
“章哥,俗话说:隔墙有耳。关于刘小惠的胎记问题,涉及到个人**嘛,万一被人偷听了墙角,岂不是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我这是为刘小惠的名誉着想呀,哼!亏得您还是刘小惠的哥哥,一点也不替妹妹考虑。”丁菲指责道。
“好吧,我马上到你办公室来面谈。”我心想:这个丁菲呀,就是喜欢小题大做。我就不相信了,难道还有人窃听我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我赶到了丁菲的办公室。
我见丁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一副很悠闲的模样,便撇撇嘴说:“还整天说你忙得屁颠颠的,我看呀,分明是闲得慌。”
丁菲嘻嘻一笑,说:“您要来了,我把一个会议取消了,又变更了一个会谈的时间,总之,一切都为章哥让路。”
“我有这么重的分量吗?”我瞪了丁菲一眼,说:“别尽拣好听的说,我可不是喝蜂蜜水长大的。”
“章哥,您不相信我的话呀?得,不信就不信。唉!反正您一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早已习惯了。”丁菲嘟起嘴说。
“好了,别扯淡了,言归正传吧。你说说,有什么绝妙的办法?”我不耐烦地问。
“章哥,别急。我这个办法不但能解刘小惠之困,还能一劳永逸地让您母亲相信:刘小惠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丁菲幽幽地说。
“你快说呀,卖什么关子,成心想急死我呀。”我拍了一下膝盖,催促道。
丁菲呵呵一笑,阴阴地说:“不瞒您说,自从发生了您母亲的自杀事件后,我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治好她老人家的这块心病。昨天,我终于琢磨出来一个好办法。”
“丁菲,你这个关子究竟想卖到什么时候呀?再不说,我就走了。”我有些生气了。
“章哥,我马上说。不过,我这个办法可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您总得慰问我一下吧。”丁菲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慰问你?”我一楞,说:“你这个办法究竟行不行,还是一个未知数呢。这个时候就让我慰问你,还为时过早吧。”
我心想:丁菲想的这个办法未必管用,也许只是个馊点子呢。
“章哥,我这个办法绝对是个高招,除了我,只怕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想得出来了。”丁菲洋洋得意地说。
“丁菲,我听你说话的意思,不慰问你就不说了?”我恼火地问。
“章哥,您千万别生气。您应该庆幸有我这个聪明的妹妹,不然,您母亲的心永远都会七上八下,落不下地的。刘小惠呢,也会如坐针毡。”丁菲说。
“请问:你要我怎么慰问?”我压抑着火气问。
“很简单,亲吻我的脸蛋两下。”丁菲微笑着说。
“亲吻你的脸蛋?!”我楞了,心想:这个女人难道患了亲吻饥渴症,一大早就想让男人亲吻?
“对呀。章哥,您别好奇。我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您和我绝交了。您振振有词地说:我连你的脸蛋都没吻过一次,凭什么要你这个妹妹?梦醒了,我想:您一定想亲吻我的脸蛋。”丁菲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沉浸在梦中。
“丁菲,我一点也不想亲吻你的脸蛋。”我气急败坏地说。
“章哥,我发现,您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也许,您嘴巴上不愿意干的事儿,其实,心里很想干。这一点我很理解,我知道:您是一个假正经的男人,表面上不近女色,但心里很渴望得到女人的爱慕。”丁菲自信地说。
“你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章哥,喜欢女人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当需求嘛,我认为无可非议。所以,您何必要发火呢?”
“我我绝对没有亲吻你脸蛋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没有就没有。不过,即使您没有亲吻我脸蛋的**,但为了得到我的妙计,也只能委屈一下了。您只有慰问了我,才会得到这个妙计。”丁菲把身子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睛说:“章哥,我有耐心等着你,考虑好了就告诉我。”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我要走了,丁菲似乎无动于衷,她闭着眼睛说:“章哥,您是一个聪明人,现在,您母亲并不相信刘小惠是她的亲生女儿,否则,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您母亲的这种心理状况很值得担忧呀,试想:您母亲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心病能治好吗?”
丁菲这么一说,就象在我的脚上钉了一颗钉子,让我站在那儿动弹不得。
丁菲稍稍睁开眼睛,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