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爸,妈咋变成这个样了?”我好奇地问。
“诗文呀,我估摸着:你妈这个病呀,是心病。”父亲幽幽地说。
“心病?!”我一惊,急切地问:“妈会有什么心病呢?”
父亲望着我,痛楚地说:“诗文呀,咱家有一件秘密,这二十多年来,我和你妈谁也不提一个字。不是想保密,而是提了就剜心地痛呀。”
“啥事?”我一惊,心想:家里竟然有天大的一个秘密,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呀。
“诗文呀,你本来应该有一个妹妹,她小你三岁。”
“我我还有一个妹妹?”这个消息好似晴天霹雳,让我目瞪口呆。
“是啊。你这个妹妹呀,生下来的五十二天时,你妈抱着她去打防疫针,在防疫站,你妈想上厕所,就把你妹妹放到厕所旁的椅子上。等你妈上完厕所,出来一看,椅子上已经没有你妹妹的影子了。”父亲喃喃地说。
“啊!”我小声惊叫道。
“从此后,你妹妹就象从人间蒸发似的,再也找不到了。”父亲垂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