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章哥,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已经患了气管炎。”苗丝雪笑着说。
我知道:苗丝雪的意思是我怕苗丝雨,将来结婚后,会对苗丝雨言听计从。
“气管炎有什么不好?我乐意。”我满不在乎地说。
苗母洗完碗,擦着手走出厨房,她听了个半截话,插嘴问:“小章呀,你有气管炎吗?这病可是个麻烦病呀,吃药作用不大,关键是平时多注意。”
苗丝雪嘻嘻笑了起来,嗔怪道:“妈,您乱打个啥岔呀。我告诉您:此气管炎非彼气管炎。”
“什么此呀彼呀,气管炎就是气管炎嘛。”苗母瞪了苗丝雪一眼。
我见苗父、苗母都收拾好了,就站起来说:“走吧。”
苗丝雪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我也去。”
我劝阻道:“苗丝雪,你累了一天,就别去了,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苗父见我如此关心苗丝雪,不满地嘀咕道:“姐夫和小姨子还是生分一点好,不能太亲热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说:“我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
苗母不解地问:“老头子,什么姐夫、小姨子的,你说什么胡话呀。”
“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还是一起去吧。”苗丝雪坚持道。
我不好意思再劝阻苗丝雪了,免得又引起苗父的不满和怀疑。
我开车带着苗家三口人,不一会儿就到了新房。
苗父、苗母一进新房,不约而同地啧啧称赞道:“太漂亮啦。”
“一百五十多万呢,要是不漂亮,谁买呀。”苗丝雪嘟着嘴说。
“贵是贵了点,但物有所值呀。”苗父东瞅瞅,西看看,赞不绝口地说:“不错,很不错。”
苗母也感慨地说:“想不到这辈子还能住上这么漂亮的房子。”
我悄悄对苗丝雪说:“失策了。”
“咋啦,难道后悔给苗家一百八十万了?”苗丝雪撇撇嘴问。
“唉!是后悔给的钱少了。”我摇晃着脑袋说:“失策呀,没想到我招上门女婿这一着棋。”
“章哥,你真要当上门女婿?”苗丝雪惊诧地问。
“是啊。我觉得你姐很留恋父母,她一定希望能和父母住在一起。所以,我得满足你姐的心愿。”
“章哥,你真好。唉!你要是不断地表现出优点来,说不定我也会爱上你呢。”苗丝雪半开玩笑地说。
“得了,说点正经话。”我扫视了一下新房,皱着眉头说:“应该买一套四室二厅的房子就好了。”
“三室一厅足够住了嘛。”苗丝雪说。
“你没学过算术呀,这么简单的计算难道也不会?”我瞪了苗丝雪一眼,喃喃自语道:“伯父、伯母一间,我和丝雨一间,你一间,将来,难道让小宝宝睡到客厅里吗?”
“章哥,得了,还说我不会算呢,我看,你也是个糊涂人呀。你把我算上干嘛,将来,难道我不出嫁吗?”苗丝雪不屑地瞪了我一眼。
“你出嫁?”我嘻嘻笑了,说:“象你这么厉害的女人,谁敢娶你呀。”
“章哥,你啥意思?难道我就没人要了?”苗丝雪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我看差不多,谁要是娶了你呀,不死也得脱层皮。”我斜眼瞅着苗丝雪。
“姓章的,你太小瞧人了吧。我告诉你:从我上初中开始,追求我的男孩已经有一个排了,这还没算上那些暗恋我的。”苗丝雪洋洋得意地说。
“是吗?我才不相信呢。吹牛谁不会呀,我也会吹牛:从小到大追求我的人有一个师呢。”我不屑地说。
“姓章的,你真不信呀?”苗丝雪恼羞成怒地问。
我见苗丝雪真的生了气,便赶紧赔不是:“喂,我跟你开玩笑的,难道你真信了。我知道: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十个男人中,会有九个半爱上你。”
苗丝雪见我这么一说,气立马就消了。她喜形于色地说:“章哥,我可真没吹牛,男人见了我,没几个不被我吸引的。这些男孩呀,有的献殷勤,有的表爱心,害得我学习都不安心。不瞒章哥,就因为这我才没考上北大、清华。”
“苗丝雪,我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喜欢程逸飞?”我出其不意地问。
苗丝雪笑了笑,回答道:“喜不喜欢程逸飞,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他以前是我姐的男朋友,现在,我姐去世了,按理说,我就是跟程逸飞谈朋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即使我姐借尸还魂复活了,也不会和程逸飞再续前缘了。你呀,硬是横插了一杠子,把我姐抢了过去。”
“苗丝雪,你可别冤枉我,你也知道的,你姐从来就没爱过程逸飞,只是出于程逸飞的追求,才不得不和他虚于周旋的。所以,严格地说:不是我从程逸飞身边抢走了你姐,而是你姐摆脱了程逸飞的追求,回归了她的真爱。”我辩解道。
“章哥,我就搞不懂了,你撞死我姐时,才和我姐认识。你怎么就喜欢上我姐了?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