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爸妈既听不见我姐说话,也看不见我姐,是吗?”
“是呀。不瞒你说:以我的功力,三年才能帮一个人打通阴耳,所以,要让你父母听得见丝雨说话,要等六年时间呀。”我遗憾地说。
“姐,爸、妈想死你了,什么时候爸、妈能看见你,听见你说话就好了。”苗丝雪哀伤地说。
我见苗丝雨已经泪流满面,就劝说道:“我会尽力提升自己的功力,争取尽快让伯父、伯母听见你说话,也看得见你。”
“哼!别只会嘴巴上许愿。我只看事实,看行动。”苗丝雪激将道。
我不满地瞪了苗丝雪一眼,说:“丝雨,不早了,咱们走吧。”
我告辞了苗父、苗母,回到家,又把宝葫芦放进了箱子里。
我突然觉得:给苗家一百二十万太少了,于是,又往苗母的银行卡上打了六十万。
第二天早晨,我还没起床,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一看,是苗丝雪打来的。
“姓章的,我问你:你往我妈的银行卡上打了多少钱?”
“一共打了一百八十万。”我回答。
“昨晚,你明明说是一百二十万嘛,难道是我听岔了?”
“苗丝雪,你没听岔,我先打了一百二十万,但昨晚我回家后,发现帐上又到了一笔钱,所以,就追加了六十万,一共是一百八十万。”我解释道。
“章诗文,鉴定古董的生意就这么赚钱?”苗丝雪狐疑地问。
“当然啦。我告诉你:这个钱不是谁都能赚的,得具有非凡的鉴定能力,否则,连喝西北风的资格都没有。”我洋洋得意地炫耀道。
“喂,我想起来了,我家有一只古碗,好象年代很长了,说不定价值连城呢。”苗丝雪神秘地说。
“真的?!”我一听,倍感兴奋。心想:假若苗丝雪家真有一只价值连城的古碗,那就好了。
“当然是真的啦,前不久,我还准备让古董鉴定师看看呢,谁知,他的鉴定费竟然一万元,把我吓了一大跳。”苗丝雪诉说道。
“苗丝雪,我马上到你家来,让我看看。”我兴奋地说。
“好,那你马上来吧,我等着你。”苗丝雪也很兴奋。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苗丝雪家。
俩老都去买菜了,家里只有苗丝雪一个人。
我一进门,就急吼吼地说:“苗丝雪,你快把那只古碗拿出来,让我鉴定一下。”
苗丝雪跑到父母的卧室去,翻找了半天,说:“怪了,怎么没看见古碗了。”
“是不是被你父母亲锁到箱子里去了?”我心想:一般的老人都喜欢把贵重的东西锁到箱子里。
“妈呀!”突然,苗丝雪惊叫了一声。
“苗丝雪,你咋啦?”我冲进卧室,见苗丝雪倒在地上。
“我…我的腰扭了。”苗丝雪痛苦地说。
我轻轻把苗丝雪扶了起来,说:“是哪边的腰?”
苗丝雪捂着右腰说:“这儿疼?”
上大学时,我同寝室的一位同学,出生于中医世家,他对按摩很有一套。我呢,抱着好玩的心态,跟他学过一段时间,所以,对按摩略知一、二。
“苗丝雪,你趴到床上去,我帮你按摩一下。”我把苗丝雪扶到床上,让她趴下,然后,给她按摩起来。
“喂,你学过按摩?”苗丝雪见我按摩的手法很娴熟,惊诧地问。
“是啊,学过大半年吧。”我回答。
“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呀,真了不起。”苗丝雪夸奖道。
我觉得很奇怪,苗丝雪今天似乎对我格外亲热,不仅说话不带刺了,还透露着几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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