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丁菲是想抢夺我的家产呀,这个女人太恶毒了。她要抢,就明目张胆地抢嘛,何必要打着为程逸飞争家产的旗号呢?”
“伯父,我觉得您此言差矣。丁菲确实是想帮程逸飞争家产,因为,丁菲爱着程逸飞,她想跟程逸飞结婚。当然,我承认:丁菲帮程逸飞争家产,等于是替自己争财产。不过,要说丁菲打着程逸飞的旗号,那就不合适了,也不符合事实。”我替丁菲辩护道。
“丁菲的阴谋不会得逞的,我宁愿去坐牢,也不会让逸飞娶丁菲,更不会让我程家的财产落入丁菲的手中。”程父铁青着脸说。
我瞅着程父,心想:假若程父真铁了心要坐牢,那就麻烦了。
我转念又一想:作为一个大富翁,大老板,不太可能束手待毙吧。于是,我笑了笑,说:“伯父,您即使去坐牢,也恐怕无济于事,既阻止不了丁菲和程逸飞的婚事,也阻止不了丁菲染指程家的家产。”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程父略带惊慌地问。
“伯父,您应该知道丁菲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下棋时,会预先考虑三步、五步、甚至十步。不瞒您说,昨晚,程逸飞也落进了丁菲的圈套。您懂得圈套的意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