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得意地问:“我说得一点不错吧,你身边就是有六个女人,这六个女人呀,将来和你的故事多着那。”
我心想:师傅所说的六个女人,其中:苗丝雨、苗丝雪、曲惠、丁翠花、丁水萍这五个女人会伴随我一辈子。因为,苗丝雨一旦借尸还魂了,就是我老婆,苗丝雪则是我的小姨子。曲惠是我的初恋,自然忘不了,也丢不掉。丁翠花和丁水萍是我结拜的姐妹,也不可能不来往。可是,那个丁菲就不同了,我对她不但印象不好,而且和她也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再说了,这个女人想攀高枝,也看不上我这个穷秀才呀。
突然,我想起来了,丁菲是丁翠花和丁水萍的堂妹,这是比较亲的血缘关系呀。我既然和丁翠花、丁水萍结拜了兄妹、姐弟,那么,就不能不认丁菲这个亲戚呀。唉!我长叹了一口气,总算明白了,我和丁菲原来是这么个关系。
不过,我还是得离这个丁菲远一点,因为,她是千年狐狸精托生,恐怕会祸害人的。对了,我还要把这件事告诉丁翠花和丁水萍,让她俩也提防着一点。
“师傅,说了半天,您还没告诉我:究竟用哪一份经血好呀?”我问。
“徒儿,我告诉你:最好是用三个女人的经血洗澡,那才叫一个绝。现在,你搞到了两份经血,也不错了。”老道士回答。
“啊!还有这个讲究呀,您怎么不早说呢。”我心想:要是再搞一份经血就好了。
“我早说,你搞得到三份经血吗?这又不是商店里买得到的东西。”老道士啧啧嘴,又说道:“徒儿呀,我告诉你:那个千年狐狸精的经血最管用。”
“得,我可不想找她要经血。”我撇撇嘴说。
挂了老道士的电话,我掏出两份经血,准备洗澡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心想:一定又是广告电话。又一想:万一是熟人的呢。
我一接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章哥,我怕您不接电话,正犯愁呢?”丁菲笑着说。
妈呀,说曹操,曹操到。刚才,还在和老道士提起丁菲的经血,她的电话就打来了。
突然,我有一种预感:也许,这是老天爷要送第三份经血给我。
“有事吗?”我淡淡地问。
“章哥,您的口气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呀,我想了想,好象没得罪过您吧。”丁菲嘻嘻笑着说。
“你究竟有什么事,直说吧,我正忙着呢。”我不客气地说。我心想:即使你现在大姨妈来了,我也不稀罕你的经血。假若我要了你的经血,岂不是被你缠上了吗。
“章哥,您别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丁菲哀求道。
“我就是这个口气,不存在什么冷淡、热乎。”
“章哥,上次,我请您给我鉴定了一个古董,让我赚了两万元钱。我一直想着要感谢您。今晚,我想请您吃一顿晚饭,请您赏光。”丁菲说。
我心想:老道士说得没错,这个丁菲就是个狐狸精,缠起人来真有一套。显然,丁菲请我吃饭,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呀,只是打着感谢我的旗号,其实,是想达到其它目的。
“丁菲,你有话就直说,没必要非要放到饭桌上说。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拉拉扯扯的。”我不客气地说。
“章哥,谁跟您拉拉扯扯了?您要这么说,我可不高兴了。我问您:您和丁翠花结拜了兄妹吧?”丁菲问。
“结拜了咋啦?”我不悦地说。
“章哥,据我所知:您和我堂姐丁翠花只认识了四天,就结拜了兄妹,难道您不是和我堂姐拉拉扯扯吗?”丁菲质问道。
“我和丁翠花虽然只认识了四天,但我同情她的遭遇,愿意和她结拜兄妹,这不是拉拉扯扯。”我辩解道。
“同情?哼!”丁菲轻蔑地说:“要是我堂姐丁翠花长得不漂亮,不温柔,你能和她结拜兄妹吗?”
“丁菲,你没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和谁结拜,与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犯不着你来评头论足。”我气呼呼地说。
“章哥,我不是干涉您的自由,我的意思是:您能和我堂姐结拜兄妹,难道就不愿意和我吃一顿饭吗?”丁菲恼怒地说。
“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吃饭,而是觉得你请我吃饭另有企图。既然如此,不妨直说,这样,免得浪费咱俩的时间。”我直截了当地说。
“章哥,您对我太过分了,难道在我身上连一、两个小时都不舍得花吗?”丁菲伤感地说。
“时间就是金钱,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我说。
“章哥,那您开个价吧,两个小时多少钱?”丁菲问。
我见丁菲执意要请我吃晚饭,心想:干脆答应她算了,好歹她也是丁翠花的堂妹。
“得,你说:在哪个餐馆吃饭?”我问。
“章哥,您答应和我一起吃晚饭了?”丁菲有些喜出望外。
“我不答应能行吗。”我无可奈何地说。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