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办嘛。”老道士嗬嗬一笑,面授机宜道:“你在父亲面前,要装作啥也不知道,一问三不知。但你在狐狸精面前,要告诉她:你已经看见她睡在你父亲的怀里。只有这样,狐狸精才会知羞而退,不再来纠缠你。”
程逸飞听老道士一说,心里才算有了底。
我和程逸飞告辞了老道士,刚走出“黑狗里”,程逸飞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逸飞,你昨晚到哪儿去了,怎么没回家呀?”
“爸,我到医院去看望了母亲后,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几位老同学,非把我拉到酒吧去叙旧。我们几个人侃到半夜,就在酒店里睡了。现在,我还在酒店里呢。”程逸飞撒谎道。
“哦,知道了。”程逸飞的父亲说完就挂了电话。
“呵呵,你爸怕你昨晚回过家,看见他和丁菲搂在一起睡觉,所以,来探个虚实。你说没回过家,你爸也就放心了。唉!你爸做梦也没想到,你竟然在客厅里安装了远程监控系统。”我呵呵说着说。
“我在客厅里安装远程监控系统,纯属好玩,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不然,这个狐狸精也露不出尾巴。”程逸飞嗬嗬一笑。
程逸飞刚和父亲通完电话,手机铃声又响了。他一看,是丁菲打来的。
“狐狸精也来一探虚实了。”程逸飞气呼呼地说。
我笑了笑,心想:丁菲和程逸飞的父亲一样,都是来打探一下,害怕昨晚的丑事败露了。
程逸飞静了静心,才接通了电话。
“程部长,昨晚,您一去不复返,害我等了您大半夜。后来,太晚了,就在您家的客房睡了。”丁菲说。
“我昨晚碰到几个老同学,就一起去酒吧了。不过,今天清晨我回家换衣服,见你和我爸睡得正香,就没惊动你俩。”程逸飞心想:我已经看见你和我爸同床共眠了,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程部长,我想马上跟您见个面,昨晚的事儿我有话要说。”丁菲急切地说。显然,她是想替昨晚的事儿辩解。
“丁菲,没必要了吧。”程逸飞冷冷地说。
我心想:程逸飞本来就对丁菲没有多少好感,现在,又见她无耻傍上了父亲,更不会留恋她了。
“程部长,您看到的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丁菲委屈地说:“我…我是被人算计了。”
“被人算计了?!难道你的意思是:我爸对你耍了阴谋诡计吗?”程逸飞质问道。
“程部长,我必须要跟您当面解释清楚。”丁菲坚持道。
“我和你没话可说了,再见!”程逸飞果断挂了电话。
我从小寡妇丁翠花的嘴里,打听到丁菲的身世。丁菲不是一般的女人,虽然年龄不大,但却老谋深算。她出身在一个单亲家庭里,七岁时父母离异,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初中毕业后,凭借着自己娇好的身材,丁菲考上了一所模特儿职校。在参加《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模特招聘时,她不惜卖身求职,和人力资源部一位副部长上了床。这样,她顺利进入《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并受到了大力栽培。三个月前,丁菲试穿程逸飞设计的一款服装时,得知程逸飞是《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老板的儿子,便绞尽脑汁缠上了程逸飞。正当她成功打入程家,步步靠近程逸飞时,突然出了昨晚的荒唐事件。
对于别的女人来说,跟《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老板亲密接触,相当于抱了“金娃娃”。但对于丁菲来说,却相当于栽了个大跟头。
丁菲的奋斗目标显然是要和《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老板的儿子程逸飞结婚,将来,程逸飞迟早会继承《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全部财产,那么,她丁菲就是《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老板娘了。
而丁菲和程逸飞的父亲有一腿,却只能做“小三”,充其量只能得到一笔钱。等于吃了“一颗糖”,却丢了一家“制糖厂”。
“哼!丁菲已经和我父亲睡到一起了,还想打我的主意,简直是痴心妄想。”程逸飞愤怒地说。
“这个丁菲呀,看起来聪明,实际上有点傻。她都跟你父亲滚到一个被窝里去了,还想做你的太太,岂不是白日做梦嘛。”我笑了笑。
“真没见过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哼!我算长见识了。”程逸飞恼怒地说。
“算了。”我拍了拍程逸飞的肩膀,警告道:“看来,丁菲还没死心呀,你得做好思想准备,别被她的花言巧语迷惑了。”
“哼!我再也不会理睬她了。”程逸飞怒气冲冲地说。
“小弟呀,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和丁菲见上一面,听听她是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情。”我劝说道。
“有这个必要听她解释吗?”程逸飞不屑地问。
“当然很有必要啦,既然丁菲想见你,自然有她的理由。不妨一见,听听她如何巧嘴如黄。”
“丁菲就是把死人说活了,也不可能改变我对她的看法了。”程逸飞斩钉截铁地说。
“不是改变看法的问题,是听她怎么自圆其说。确切地说:是看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