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丝雪,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但见到了你姐,而且,还把你姐带了回来。我呢,今天太忙,还没顾得上告诉你。”我慢悠悠地说。心想:我要用事实扇你一个响亮的耳光,这记耳光比用手扇得更来劲。
“你…你真把我姐带回来了?哼!你简直是信口雌黄。如果你把我姐带回来了,请问:她在哪儿?”苗丝雪压根儿就不信我的话。
“你姐就在我身边,确切地说,就在我腰上挂着的宝葫芦里面。”我得意地回答。
“好,那我马上来见我姐。”苗丝雪急切地说。
“要见面可以,不过,我得征求一下你姐的意见。即使要见面,今晚也来不及了。这样吧,等你姐同意后,我再跟你联系吧。”我说。
“章诗文,你就演戏吧,继续演,我愿意当一名忠实的观众,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不过,我得警告你:当心演到最后,大幕拉不上了,我看你如何下台。”苗丝雪显然还是认为我在说谎。
“这个你别担心,只要你能遵守这个诺言,当一名忠实的观众,我就感激不尽了。我相信,这一场戏不但有一个精彩的开头,还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我心想:这个结局就是我成为你的姐夫,到那个时候,你就是我的小姨子了。
“好吧,我等着你的消息。”苗丝雪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苗丝雪咋对我充满了敌意呢?她一见面就扇了我一个大嘴巴,只要跟她在一起,就会争吵不断。唉!幸亏苗丝雨跟她不一样。
我心想:假若苗丝雨借尸还魂了,成了我的老婆。到那时,苗丝雪对我的态度会转化吗?假若还是这个样,岂不是太悲催了。
我捧起宝葫芦,念动咒语。
一股轻烟从葫芦口冒了出来,苗丝雨从宝葫芦中钻了出来。
“丝雨,坐吧。”我让苗丝雨坐到了自己身旁。
“诗文,我对不起你。”苗丝雨低着头,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丝雨,你没啥对不起我的呀。”我轻言细语地安慰道。
“诗文,我昨晚不该瞒着你,偷偷跑到程逸飞家去,我做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擅自行动了。”苗丝雨悔恨地说:“我本想告诉你一声的,但又怕你不让我去,所以,犹豫了一下就没说了。”
“丝雨,你到程逸飞家去干嘛?”我问。
“我想去看看,他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总觉得:程逸飞有外心了。”苗丝雨哀伤地说。
“丝雨,难道程逸飞是个花心男人吗?”我问。
“以前,我跟他谈恋爱时,倒没觉得他花心。不过,人总是会变的。自从他不让我到他父亲的公司就职,我就有点怀疑他了。”苗丝雨幽幽地说。
“丝雨,假若程逸飞变花心了,这次也是他幕后策划陷害你,那么,你准备怎么办呢?”我问。他想了解一下苗丝雨的真实想法,然后,再来做她的思想工作。
“诗文,我的心象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我非常矛盾,非常纠结,诗文,你说,假若真象你所说的那样,我该怎么办呢?”苗丝雨求助道。
“丝雨,你好好听我说。假若经过调查,确实是程逸飞陷害了你,那么,就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即使没有充分的证据,不能把他绳之以法,那么,我也会采取黑吃黑的办法,让他偿还对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无论如何你都别采取任何行动,只需要在一旁观望就行了。一切都交给我吧,有我,就足够了。”我劝说道。
“诗文,我是当事人,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苗丝雨不解地问。
“丝雨,我想告诉你:假若你采取了报复行动,那么,你就沦为恶鬼。恶鬼的下场有两个:一个是被阴间除名,永远游荡在阴阳两界之间,成为可怜又可悲的孤魂野鬼。另一个是魂飞魄散,在阴阳两界永远消失。这两种结果都会让我俩永远分离,再也不能相见了。难道你希望出现这种结果吗?”我哀哀地说。
“我知道了,我听你的。”苗丝雨点点头。
“丝雨,你一定、一定不能有一点点报复行动,否则,一切就完了。这个没有任何挽回的可能和希望,一定不能存有任何侥幸心理呀。今天上午,我师傅反复对我交代了厉害关系,让我跟你讲清楚。丝雨,我师傅是个道行非常高的老道士,而且,他也是一个冷酷的人,他不会因为我爱你,就对你手下留情的。”我对苗丝雨晓以厉害关系。
“诗文,我知道了。即使程逸飞干了坏事,又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也不会采取一丝一毫的行动。这一点,请你放心。”苗丝雨斩钉截铁地说。
“丝雨,我非常希望你能早日借尸还魂,这样,我俩就能走进婚姻的殿堂。所以,你应该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去处理吧。”我知道:苗丝雨心中有怨气,我希望能够化解掉她的怨气,让她修成一个好鬼。
“诗文,我会对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你放心吧。我何尝不想早日借尸还魂,和你早日走进婚姻的殿堂呢?说句心里话,我和程逸飞的交往,很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