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丝雨哀怨地说。
“你说程逸飞连你家都没去?”我大吃一惊。
“是呀。所以,我不能不对程逸飞产生严重怀疑,这也是我不愿意再见他的原因。”苗丝雨说话很坦率,这一点很对我的胃口。
“确实太不象话了,难道你家阴气也重?不到你家去悼念,简直太过分了。丝雨,你下葬时,我也准备来给你送行,但被你父母谢绝了。”我赶紧表明自己对苗丝雨的哀悼之情。
“诗文,你在停尸房为我守夜,让我免遭无头男尸的欺负;你想参加我的葬礼,为我送行,这些事儿我都知道。”苗丝雨柔柔地说:“我托梦给你,拜托你来调查我的死因,一方面如你所说,咱俩是利益共同体,把这个案子查清了,我申了冤,也还了你一个清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对你印象非常好,我信任你。”
“信任我?!”我笑了笑,质问道:“既然你信任我,干嘛还对我带黑狗血存疑?差点你就不出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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