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难道小刘庄的古墓里有机关?”我胆战心惊地问。
“有没有机关很难说呀,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个古墓不是随便能挖掘的。盗墓人没好下场,你们这些考古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老徐头阴阴地瞅着我说。
“表叔,您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挖掘这座古墓。”我胆怯地问。
“这个……”老徐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先去看看再说吧。”
“表叔,古墓的事儿我全告诉您了,我和苗丝雨的阴阳缘到底是咋回事呀?”我急切地问。
老徐头抬起头,幽幽地望着我,过了好一阵子,才叹了一口气说:“你和苗丝雨应该是阳缘,不过,应该不等于就能实现,因为,这条路很难走呀。根据我的经验:走通这条路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也就是说:在一万对有阳缘的人中,只有一对能够成功。”
“我和苗丝雨是阳缘?”我惊喜地问:“表叔,您的意思是:苗丝雨还有可能会活过来吗?”
“人都死了,烧成灰了,怎么可能活过来呢?”老徐头瞪了我一眼。
“您不是说我俩有阳缘吗?”我不解地问。
“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既然死了,烧成了灰,就不可能再活过来了。但是,人死后是能托生的。”老徐头说。
“表叔,您的意思是:苗丝雨会托生,对吧?”我欣喜地问。
“就算苗丝雨托生了,那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相貌、身材、思想、情感全都不一样,就象一个陌生人,我问你:当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还会爱她吗?”老徐头问。
“这个……”我愕然了。
我爱苗丝雨,她的容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很难设想:当一个和苗丝雨完全不同的女人,跑来对我说:“我就是苗丝雨。”时,我该怎么办?
我不得不承认:我爱的是苗丝雨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姓名。
“况且,苗丝雨即使托生了,会托生个男人还是女人,也是个未知数呢。你小子今年二十五了吧,如果再过个三、五年,或者十年、八年,就算苗丝雨托生成一个女人,到那时,你俩的年龄也就相差了三、四十岁。”老徐头望着我阴阴地说。
“表叔,我搞不懂了,苗丝雨既活不过来,托生了又没用,那您说我俩有阳缘,岂不是逗着我玩嘛。”我失望地说。
“小子,我告诉你:你和苗丝雨的阳缘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借尸还魂。”老徐头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不过,这个尸不好借,这个魂也很难还啊。”
“表叔,您详细说说,这个尸咋不好借,这个魂咋很难还?”我一听,还有一线希望,顿时就兴奋起来。
“唉!说了也没用,只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老徐头摇了摇头,劝说道:“小子,你呀,各方面条件不赖,找个好姑娘结婚吧,等你成了家,慢慢就会把苗丝雨忘掉的。我就闹不明白了,你咋对一个死人这么痴情呢?”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满脑子都是苗丝雨。”我揪着自已胸前的衣裳,痛苦地说。
“小子,你喜欢苗丝雨,但人家喜欢你吗?虽然你俩有阳缘,但谁也不能保证她会爱你。”老徐头皱着眉头说。
“表叔,假若苗丝雨不爱我,那我俩就不会有阳缘,对吧?”我反问道。
“理是这个理。我总觉得你小子太有桃花运了,你看:你把苗丝雨撞死了,她不恨你,还爱你。还有曲惠,打小就喜欢你,直到现在,她还对你一片痴情。妈的,你有*药呀,让一个个女人为你神魂颠倒。”老徐头狠狠瞪着我,威胁道:“小子,你听好了,就算你和苗丝雨的阳缘成了真,也要对曲惠好点,不然,我会做法毁了你和苗丝雨的阳缘。”
“表叔,我早就承诺过您嘛,我会对曲惠很好的,您也知道:不是我抛弃了曲惠,而是我俩失散了,见面时,她已经结了婚。应该说,是曲惠先负了我。”我强调道。
“你说混帐话!”老徐头恼怒地说:“曲惠找不到你,难道就一辈子当尼姑吗?你竟然指责她负了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见老徐头生气了,赶紧赔礼道:“表叔,是我说错话了,我检讨。我的意思是:假若曲惠再多等我一年,不,哪怕多等一个月,那我就会跟曲惠结成夫妻,也不至于喜欢这个苗丝雨了。”
“屁话!曲惠不和刘雄结婚,你俩能见面吗?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见面的。”老徐头纠正我的说法。
我一想,老徐头说得没错,是啊,假若曲惠不和刘雄结婚,我俩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相遇。
“表叔,你跟我说说借尸还魂的事吧?”我恳求道。
“唉!我不说,你一定不会死心,我说了,你自然就会知难而退。”老徐头瞅了我一眼,说:“先跟你说说借尸吧。小子,你听说过太岁没有?”
我笑了笑,回答:“当然听说过呀,太岁又称肉灵芝,是自然界中非植物、非动物和非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科学家称太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