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发花了。我觉得,天下太小了,小到了人碰人的程度。
丁菲、蛤蟆镜、无头男尸这三个人都曾经在一家公司工作,而且,蛤蟆镜和无头男尸都是保安。也就是说:他们三个人都互相认识。
我赶紧把蛤蟆镜的胸卡揣进了自己的口袋,我想:这张胸卡也许对破案有用处。
我重新躺到了床上,此刻,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想:无头男尸谋杀案和丁菲、蛤蟆镜有关联吗?
嘹亮的手机铃声把我吓了一大跳,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曲惠打来的。
“诗文,你找到经血没有?”曲惠关切地问。
我刚想说:“找到了。”但一想,还是不说为好,因为,曲惠是个醋坛子,我若说已经找到经血了,她肯定会问:“那个女人多大年龄?结了婚没有?长得漂亮不漂亮?说不定还会问:“她为什么会给你经血?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我知道:假若我说是找一个小寡妇要的经血,那曲惠说不定还会跑过来,亲眼看一下小寡妇。是啊,曲惠连死去的苗丝雨都要看一看,能不跑来看小寡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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