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你表叔说,只有把女人的新鲜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才能把阴魂赶出我的身体。”我幽幽地说。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用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对吧?”曲惠心领神会地问。
“对,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呀?”我两手一摊。
“你去找苗丝雨嘛,用她的经血。”曲惠嘟着嘴说。
“嘿,你怎么还吃一个死人的醋呀。”我笑了笑,拉过曲惠的一只手。
“哼!现在你有求于我了,就对我这么亲热。下午,我要和你接个吻,你都怕得要命。”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
“嘻嘻…不是我怕,是不太习惯嘛。”我搪塞道。
“骗谁呢,哼!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呀。”曲惠不依不饶地说。
“好,我承认错误,给你写深刻检讨,好了吧?”我好言好语哄着曲惠。
“你写吧,写得我满意了,就给你经血,不然,就让无头男尸的阴魂永远附在你身上,让你昼夜不安。”曲惠扳起脸说。
“哎呀!我右手泡在水里,咋写检讨呀。不然,我先欠你一个检讨,等阴魂滚蛋了,我再补写。”我嘻皮笑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