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地对姑娘说。“你这么晚还没回家,你家里人会多么着急呀。可惜你身上连个证件也没有,让我咋通知你的亲属呀?”
当我对姑娘说话时,我隐隐感觉到她在用心地听,嘴角似乎还动了一下,好象想对我说什么。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我问道。
姑娘的眼皮又动了一下,眼睛好象又睁开了一条缝。更让我惊异地是:她的脑袋好象对着我侧了一下。显然,她是想瞅我一眼,看看我长得啥样。
“你…你没死吗?”我一半惊喜,一半惊恐地问。
姑娘没有答话。
我蹲在姑娘身边,拉起她的手,给她号着脉。
我非常失望,因为,姑娘的脉搏没一点动静。
我又把食指和中指放到姑娘的颈部,摸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脉相。
我对自己的举动很不理解,平时,我最怕死人,但是,今晚却一反常态,明明知道这位姑娘已经死了,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感。
“唉!若是只把你撞伤了,最好只是虚惊一场,那多好呀。这么一来,咱俩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呢。”我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