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妃嫔随着皇上、太后以及皇后一起向着钰月殿方向走去。透过云芙宫,踏进殿内,就能感受到一阵阵清凉扑面而来。
皇后凤眉直视宫女巧香,巧香会意的行礼。
“皇上、太后娘娘、各位娘娘们,请随奴婢前来。”
除却一些未被册封的正经主子,妃嫔们都跟着巧香来到了所谓的后花坛。几个太监早已带着准备好的铲子,在巧香的指示下,往下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坑已经挖了莫约有半米深,却不见任何东西。巧香站在一旁看着不对劲,她想起前几日柳如月所说的话,心中猛的跳个不停。知道自己怕是露陷了,淑妃娘娘的设计失败,自己也没命可活。
“报,门外有位公公求见,说自己是人证。”
“宣。”
没一会,一位看上去年事已高的公公踏着小步熟络的跪在地上。
“奴才是杂物府总管刘有才,参加皇上,参加太后娘娘,参加皇后娘娘。”
“刘公公,朕记得你曾服侍过太上皇。都过了多少年,你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你可知此事的严重性,若是错了,朕也保不了你。”
“奴才谢皇上提点。奴才昨日听闻兰嫔主子小产,又想起那日无意中看到的场景,觉得事有蹊跷。本想到凤仪宫给皇后娘娘禀明一切,却发现皇上您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摆架来到了钰月殿,也急忙前来作证。”
“且说说你那日无意中看到了什么。”
“回皇后,那日奴才来钰月殿,恰巧看见这宫女偷偷摸摸的跟着自己的主子,于是出于好奇,奴才也随在其后。殊不知到头来……奴才见到柳才人从怀中取出了一做样精细的布娃娃,眼神凶狠,一边嘴里念叨一边取出一根根细针往那娃娃腹部刺去。这还是奴才在宫中多年来第一次见到如此骇人的场景,吓得奴才拔腿离去。”
该演戏的时候还是装着点,秉着这心思,柳如月明眸流转。
“这位公公,嫔妾与你无冤无仇,何故做假证,况且你无事跑来嫔妾这作甚。”
“柳才人倒是会装。莫不是柳才人忘了,之前您侍寝未成功,本应立即回自己的住所,却不知为何来到杂物府管奴才备顶轿子。可宫中规定,凡五品以下妃嫔都无坐轿,奴才也是恪守宫规出言好意回了你。殊不知你气愤将奴才打伤,奴才直到近日才把伤养好。毕竟你是皇上的妃子,奴才不敢怨言,思想向后便想上门找你身边的小太监出出气。柳才人,天网恢恢,想不到如此心思歹毒,连皇嗣都敢谋害!”
“柳才人,可有此事。”
柳如月被这么一说,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她又瞥了一眼千以陌,好感度居然依旧是5,心中微微叹息:果然帝王薄情,自己的妃子小产,元凶有了着落,居然没有一丝情感变化。
“回皇上,宫中规定,凡五品以下妃子无坐轿,但却不包括侍寝期间。嫔妾虽侍寝未能成功,但也是受了皇恩,要顶轿子打回住所,想来是并未破坏规矩。至于这位公公所说是嫔妾打伤了他,实属天大笑话。嫔妾身子如此单薄,怕是连身边的宫女都打不过,更别说能伤着公公了。”
“你瞎说!皇上,绝对是柳才人打伤奴才的,奴才绝无虚言。”
“公公,且不管嫔妾是否瞎说。你看看此坑,是否就是当日所见之地。”
杂物府公公顺着柳如月的目光看去,此时土坑已经挖了尚有一米之深,除了开始时翻出来的枯黑根叶,就是些泥土。再看看站在一旁双眼无神的宫女……宫中混迹多年的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其中的问题,不自觉怔怔的坐跪了在地。
“皇上,您看这坑也挖了这么深,怎么可能还会埋有什么破娃娃。嫔妾身边的宫女巧香,以及这位年老的公公,也不知是受了谁人蛊惑才如此陷害嫔妾,实属可恨。皇后娘娘,您认为呢。”
皇后虽然对柳如月之前的无礼反抗有些恼怒,但此时柳如月问完皇上后再接连问她,这话落在耳中倒是顺耳。想来不管是谁想借着桥梁谋害谁,只要不牵扯到自己身上,什么都不是事。
“柳才人受委屈了,要怪只能怪这些贱奴,无事生非。来人,带他们下去,听候发落。”
“皇后娘娘,奴才是冤枉的。奴才冤枉啊!是柳才人,一定是柳才人,她发现自己的罪行败露,偷偷转移了证物。皇上,求皇上明鉴。”
巧香也反应过来的跪下,左右是个死,按照计划的说出事先准备好的话语,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皇后娘娘饶命,皇上饶命。奴婢还有证据,奴婢记得当时的那娃娃身上的料子极为像皇上曾赏赐给柳才人的上好绸缎布匹。”
淑妃心中气急,很明显她的设计失败了。她在这后宫也算是掌权一方,多少年没再尝到过失败的滋味。
“正所谓空穴不来风。巧香是柳才人身边的宫女,断没有理由去加害自己的主子。皇上,您看?”
“淑妃说的有理,搜。”
跟随的太监们听令立刻朝柳如月房内以及库房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