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
“哪里人?”
......
“为什么杀人?”
......
“呵呵,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小刘,先带他去采集下个人信息,然后让他在留置室呆半天回回神。”
“是,队长!”
秦天双眼失神的又被大力拽起,一步一颠的被带到了另一间房。
迷蒙间他的指尖一阵抽痛,激得他“嘶”了一声。
“痛?痛就对了!”小刘带着冷笑,重重扎下针管,又猛地抽出,而后他放好存了血液的针具,扯过秦天右手在一张打印好了的白纸上按了指纹。
秦天再次被拖行,又被扔到了一张坚硬的钢制靠椅上,“咔咔”两声,他被死死锁在了凳子上,“留这儿好好反省一下吧!”
门被“咚”的一声带上,整间房子静谧如同荒野,凳子上像安置了一具失了魂魄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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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手机还挺精贵,最新出的苹果啊。”小刘颠了颠秦天的手机,划开一看发现上了锁又悻悻然的放了下来。
“看不出来,还是中医学院的学生,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那队长打开了秦天的学生证,瞥了一眼,又扔到了桌面。
他俩面前的桌子上,秦天衣衫之外的东西都堆在了一起。
“唉,队长,这什么玩意儿?”小刘取过秦天的印师证,打开后好奇问道。
“估计是什么证书吧,反正他也用不上了,故意杀人证据确凿,作案手段还这么恶劣,最起码也得是个十年起,等他缓过来,再跟他确认一下吧,啧啧,可惜了!”
“呦,电话响了!”小刘接起一听,来电显示是“姬”,“喂,你嫌疑人什么人?他涉嫌故意杀人,现在XXXX分局,麻溜的过来见一面吧。”
“什么玩意儿?中午我在燕春花园酒店定了个局,有空来不?”
“吃吃吃,还吃个嘴,故意杀人!听不懂?爱来不来!”小刘厉喝了一声,“咔”把电话挂了。
“我去!”姬昀看了看被挂了的手机,俊朗的脸上挂满了寒霜。
此刻他正坐在一辆阿斯顿马丁的副驾驶座位上,他旁边一个穿了花色T恤的年轻人怪笑道:“呦,姬少,被人挂电话了唉,你那朋友成不成啊?”
“东方,你特么少给我贫,好像是出事了,XXXX分局?去看看。”
东方看了看前面密集拥堵的车流,“那可得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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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呆呆的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眨了眨眼,晃了晃头,左右扫扫,一脸茫然。
“罗汉殿...”“山鬼...”“金阙宫...”“粥...”“道长...”“道长?!!”
他猛地回过了神,看着周围白刷刷的墙面,正对着他的是八个方正的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死了...”他喃喃的叨念了一句,“道长死了?...”他像是又确认了一遍,可明显带着疑问的语气,“怎么会死呢?为什么要死呢?”
右手尾指陡然一热,秦天低头看去,摩挲着戒面,一下又一下,力道越来越大,“是我不够强啊...”
“是我不够强啊!”他奋力嘶吼了一声,泪如雨下。
“呦,像是回过神了,带过来吧!”隔壁房间的那队长听见了,对着小刘吩咐道。
小刘推开了留置室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哭成泪人的秦天,“知道错啦?晚喽,故意杀人,呵呵,快最后跟我们监狱外的人多说几句鲜活话吧。”
秦天收起情绪,语带沙哑:“什么故意杀人?”
小刘本来正在为他解锁,听得这话猛地抬起一脚踢向了秦天的后背,“净特么的废话,麻溜的招了,别特么浪费我们时间!”
秦天后背岩龟魂灵自动凝聚,倒是将小刘震退了七八步。
“呦,还特么有脾气是吧!”小刘扭了扭脚踝,一巴掌抽到了秦天脸上,“来了这里,你给老子放规矩点,要不然有的是你苦头吃。”
秦天被绑着,动弹不得,生生吃了这一巴掌,他剑眉一挑,语气森然道:“这就是你们的刑讯流程?”
“呵呵,跟你个杀人犯还讲流程?”小刘将他从钢凳上解开,又是对着秦天大腿一踹,“快着点走!”
“唔~”半天一夜水米未进,又在山上受了一晚上的冷风,秦天此刻面色苍白,被踢了个踉跄,险些跌跪下来,但一种对执法者的长期敬畏,让他并没有发作,“我能打个电话吗?”
“打尼玛,先去把罪行认了再说,这会儿怎么没脾气了?”小刘连着声儿讲了几句,又是补了一脚。
秦天有些茫然,也不知道怎么给他说,只得顺着他的指引,进了旁边的审讯室。
刚一开门,茫茫多的白烟鼓了出来,烟雾尽头,一个中年莽汉翘着腿坐着,手上又点了一根香烟。
“嘿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