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冷落的人们终于忍不住哀嚎的时候,King终于出手了匪夷所思的手法直看得人眼冒金星!
“我靠!”子鸩玺目瞪口呆,只是做个烤肉,你需要弄得这么惊天动地吗?
“神啊……”逄重阳痴迷地看着半空中飞舞的线条,“这……还是……烤……肉吗?”用闪电拷出来的肉,这真的……能吃吗?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如此想着。等到那烤肉在一旁的架子上堆成山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尝试!
倒是小燚从站着的王座上跳了下来,冲过去抽了几串,重新回到子鸩楼身边,甜甜的声音让人的心都软了:“爹爹你尝尝,King做的,很好吃~”
所有人盯着子鸩楼张开的嘴,想看看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待看见他眯上的眼睛时,瞬间沸腾了,恶狗般争先恐后地扑了过去!
哼!
King酷酷地冷哼一声,心想本王亲自给你们做,你们就感激涕零吧!
而房间内的雨夜正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外面的嘈杂她已经分不出是谁在吵嚷,她只知道现在脑袋乱成了一团麻,子鸩楼的所作所为都让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是这样,如果是救他的恩情,那么不论是钱,还是她擅自生下小燚,这一切原本就该结束了,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却要不依不挠?
如果如他所说,他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时候去过葬魂谷,那么他到底要做什么?雨夜不愿恶意揣度一个人,然而子鸩楼她越看越不明白,世界上这样无来由的关怀,要么发自真心,要么有所图,他呢?
如果是有所图……雨夜竟然发现自己仅仅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就悲哀得难以自抑,这对她而言,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去接受!
最后受不了这要让脑壳爆掉的纷乱。雨夜咬牙,眼底透出一抹狠辣的光芒!
而在嘈杂的院子中,享受自己儿子孝顺的子鸩楼突然觉得后背发凉,感觉有什么跑出了自己的预料之外。蓦地仰头看向那没有灯光的二楼,心底琢磨:这个女人难道想逃?
雨夜没有逃,只是第二日早早起来,开始煞有介事地一个个翻看求亲者的资料!一幕,刺伤了子鸩楼的眼睛。站在阳光下眯眼看着那个在桌旁写写画画,若无其事的女人,嘴角一咧!
“风无尘!去准备报名费……”说完甩袖边走,留下两个属下在风中凌乱,支吾着:“报……报名……费?”僵硬地转过头对上在大厅中,面颊抽搐的雨夜貌似明白了什么,心中了然,迅速离开去准备参加相亲大会的事宜,尽管二人觉得自己的主上去和一群人竞争实在是有损身份,可是。谁让,办相亲大会的人是他们将来的主母呢?
雨夜不得不感叹子鸩楼属下的办事效率,她还在纠结这个男人怎么也开始玩这样的游戏,风无尘已经带着一支小队伍进驻了夜雨小筑,而这距离他离开,不过半个小时!
在雨夜惊讶的眼神中,风无尘躬身一礼:“报告夫人,这是主上来提亲的区区报名费,若是夫人嫌少,属下再去搬……”
突然的改口让雨夜眉梢一挑。脸色古怪了起来:“夫……人?”
唇齿间好不容易挤出来两个字,风无尘毕恭毕敬地笑着:“主上离开前嘱咐,夫人想花的时候随便花,没有的时候我们还会送来更多的……”
雨夜脸颊抽搐。她是喜欢金子,但是貌似最后都被小燚这个财迷卷跑啦,进了小燚的口袋,难道还能掏出来,于是乎,还真的没有花钱一说。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夫人,主上说,最近在季陵岳阳城有炼丹大会,夫人和少主可以拿着去金子挥霍一番,我随时都会做好后援……”风无尘好笑地想着如果魏晋林就在此地,看到此情此景回会不会直接吐血三升?那个守财奴……
雨夜再次无语凝噎,更加猜不透子鸩楼的意图,扶额道:“你不是说这是提亲费吗?”
风无尘点头称是:“主上说了,夫人想要这是什么费,就能是什么费,不够的时候他随时都供着……”瞧瞧,自己主子多土豪呀,可是风无尘心中却是泪流满面,对他的女人就这么大方,对他的属下就抠门得要死,动不动就扣工资,昨天小燚发给他们的金子都比他们跟在子鸩楼身边数年攒得多!
雨夜盯着数十口大箱子凝望良久,咬牙恨恨想着,自然你让我花,我就花给你看!最后吓得你退避三舍,不战屈人之兵才好!然而子鸩楼是穷人吗,显然不是!雨夜也不会蠢到认为子鸩楼会负债,但是他真的能抗住自己花钱的脚步吗?
看着雨夜眼中的精光,风无尘无来由地打了个哆嗦!总觉得子鸩楼吩咐的事情很快就会变味儿!仰头望天,做事一向谨慎,万无一失的子鸩楼这回是不是真的要栽了?为什么他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而显然,子鸩楼这位求亲者带来的浩荡家产,将其他人甩出了不知道几条街,人家的报名费都是你一年甚至更多年的收入,这哪里还有可比性嘛~
而这也让闻声赶来的报名人数在达到顶峰后突然滑落谷底,逄义感激涕零,自己的手都快断了!子鸩楼终于将他的老胳膊老腿儿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