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怕较真,一旦认真起来,就会考虑无数的可能,只要再加上一点火星,就能让形势翻转的来烧。
随着江东日报的持续发行,从负影响的报道来进入正影响的报道,不用三天。
“今天江东日报的报道,说权公子是江东书院蔡祭酒的记名弟子,不知真假?”
“多半是真的,不然江东日报也不敢报道,毕竟江东书院的祭酒大人德高望重,谁敢冒充他之弟子!”
“蔡祭酒的弟子,怎么可能是一个贪色忘意气,无君无父之辈,肯定有冤情!”
“说的也是!”
江东日报是从吴县最先发行,天亮就发售,每一份报纸发售之后,立刻的就成立吴县城之中所有的百姓茶余饭后的讨论热题。
“你们听说的没有!”
“听说什么?”
“之前权公子的那些不良流言,都是从那些江东世家流传出来了!”
“怎么会?”
“你看今天江东日报第七开,那一篇把权公子批斗成一个**之徒的提供者名字!”
“这是会稽虞家的子弟!”
“这是江东世家太可恨了,他们就是看不得权公子好啊!”
“而且还离间策公子和权公子之间的感情,之前我们可是听说两大公子情谊深重,怎么会兄弟阋墙呢,一定是造谣!”
“肯定是!”
江东书院之中,十几个寒门学子凑在了一起,拿起一份江东日报,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分开讨论,终于让他们找到的有用的价值。
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从江东书院开始到吴县,到吴郡,到江东六郡,孙权的名声开始转向正能量,从**的纨绔子弟变成的一个被人陷害的少年。
恶劣的流言和报道依旧在持续,正方的反驳也在酝酿,关于孙家仲谋的一场舆论风暴,在江东日报的推动之下,已经让江东六郡的每一个县城都变的火热起来。
从一开始的恶劣,到现在的回温,形势在一种不知不觉的之中转变。
“仲谋,好手段!”
秣陵,县衙,徐庶读完手中的一份江东日报之后,目光看着悠然悠哉的孙权,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叹声的道:“一招封喉,江东大小世家可没有你这手段!”
“这只是一个开始,战斗是他们挑起的,但是说结束的那个人是我!”
孙权抬起头,冷冽的道。
“仲谋,你的意思不仅仅是替自己名声平反,还想和江东大小世家在江东几百年的影响力斗一斗?”
徐庶闻言,顿时明白的孙权的意思,眉头皱起,道:“不是我对你没有相信,江大小世家对读书人的影响力,你心中清楚,读书人对天下民心的影响力你也清楚,虽然江东日报有很大的覆盖率,但是毕竟才发行,没有声誉的底蕴,我怕你弄巧成拙!”
“哼,难道就只能让他们把我孙仲谋的名字踩在一堆狗屎,而不让我反击吗?”孙权目光冷冽如寒冰,冷笑的道:“有来有往,这是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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