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他孙坚统领的地盘,碰碰咳咳有,但是劫匪少了,更是没有一宗能拉正旗号来反他孙坚的了,这其中锦衣卫可是立了大功。
不过锦衣卫的权利还真的不小,独立将军府之外,还有先斩后奏的权限,这两年也吵架灭族不少,代表着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早已经在江东闻名。
若非锦衣卫的大都督是孙权,他还真的不太放心。
“是!”赵兵点头。
“你孤身能闯入这里,看来锦衣卫在豫章已经有点根基了,说吧!你什么事情,这么急,居然硬闯驿馆啊?”孙坚目光凝视着他,问道。
“主公,赵兵硬闯主公行辕,乃是逼不得已,今日某接到一个消息,城北大营的五千豫章郡兵已经全数入城,而且携带着弓箭强弩这等战争利器,来者不善,某唯恐他们是来对付主公。”赵兵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一五一十的告诉的孙坚,道。
“对付某家?”孙坚眯眼,有些疑惑,道:“你不会弄错吧,真的打探清楚的吗?”
“属下得到消息之后,经过多方打探,至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他们应该是冲着主公来的,而且……这一次行动,我估计他们还是瞒着华太守,来对付主公。”赵兵目光坚定,低声的道。
“瞒着华歆?”
顾雍目光一亮,神色凝重,看着孙坚,道:“主公,这就有可能了,刘繇在豫章有内应,他们应该是被刘繇的人策反了华歆的手下,浑水摸鱼,想要我们自相残杀,毕竟江东统一,就等于江东军随时能对九江动手,对刘繇来说可是一个大威胁。”
“好一个刘繇,某不去找他麻烦,他居然敢来插手豫章的事情,活腻是吧,某家早晚兵渡长江,扫平九江。”孙坚冷声的道。
“主公,要是如此,夜色一来,必然有数千兵马来袭,此地就危险了,已经不可留,我们要立刻离开南昌,再作打算,属下必定护着主公,杀出去。”太史慈神色凛然,双眸之中一抹坚韧的光芒。
“不急!”
孙坚站起来,在大堂重要不断的来回镀脚,半响了才到,道:“不能走,最少现在不能走,走就没有希望了,现在是一个关键时候,是和平还是战役就看我们的了,我们绝对不能走,不然杀不杀的出去是一回事,这事情恐怕就要前功尽弃了。”
他还是想要和平得到豫章和庐江,发动战役和和平过渡,其中的差距太大了,这代表的利益,让他不得不冒险一次。
“主公,江东没什么比汝的安危更加的重要。”太史慈神色坚定,忠心不二,单膝下跪,恭敬的道。
“哈哈哈,子义,这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想要取我孙文台的命,没有这么简单。”孙坚虎目之中迸射出一抹傲气,豪气万千的道:“不过是宵小而已,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不是华歆要我的命,在南昌城之中,谁能杀我。”
“主公,属下有一计,可化解这杀劫。”顾雍沉吟片刻,突然低声的道。
“说!”孙坚目光一亮。
“南昌城中,即使是陈使君恐怕也比不上华太守金贵吧,如果华太守今天晚上就这驿馆,某倒是想要看看,谁敢攻打这里啊!”顾雍笑了笑,道。
“话是没错,可是如今华歆不搭理咱们啊!”孙坚点头,有些皱眉。
“总有办法让他来的,此事就交予雍来办,江东顾家还是有点面子的。”顾雍眯着双眸,神色之中有一抹自信。
“那就你就看着办吧!”孙坚点头,道:“子义,吩咐下去,加紧戒备,若有来犯,实在低挡不住,就杀出去,去太守府避难。”
“诺!”太史慈只能点头。
“赵兵。”
“在!”赵兵面色一正。
“锦衣卫能洞察先机,这份功劳某记下来了,现在汝要继续盯着南昌的豫章郡兵,看看他们除了城北大营之外,还有什么哪里兵力调动。”
“明白,属下一定盯死他们!”
“还有,你现在还能把消息传出南昌吗?”孙坚问道。
“锦衣卫在南昌城这里已经经营一段时间,就算是城门封闭了,我们也有自己的渠道,能送出去。”赵兵点头。
“很好!”
孙坚跪坐下来,提笔便写,刷刷刷的几下,两封简单的信完成了,他拿出征东将军印绶,盖了下去,递给赵兵,道:“一份送往彭泽的周瑜,一份送往太末方向的潘凤,务必在一天之内,送到。”
“诺!”赵兵接过两封沉甸甸的信,才走的出去。
“哼,在江东,想要杀我孙坚的人多的是,某倒是要看一看,谁有这个能耐。”孙坚走到门口,凝视天际,魁梧挺拔的身躯犹如一杆尖锐无比的铁枪,散发着浓浓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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