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一阵阵的厮杀声滔天,马蹄声震动地面,仿佛地震般,西凉军和并州军在不断的交锋,城外西凉军在不断的攻入城门,城内每一条街道仿佛都成为了战场。这时候,长安城之中,家家户户,门庭紧闭,大街小巷的百姓躲避。
并州军的兵力不如西凉军,但是胜在早有准备,大部分的兵力都在城内。
而西凉军让打了一个突然,镇守长安城的西凉大将樊稠的兵力比较分散,城内,城外,皆然有,让两万并州军先后击破,反而不足为虑,最重要的战场就是长乐宫。
长乐宫之中,牛辅手握三万精锐西凉军,而且和未央宫不过是一街之隔,若是攻陷的未央宫,斩杀了天子和百官,并州军就是无根浮萍,这一场战役并州军就输定了。
毕竟并州军势力不如凉州军,能独立,必须要依靠朝廷才能立足长安。
不过张辽不愧是未来曹魏的五子良将之首,反应太快了,在牛辅的兵马还没有出长乐宫门,就率兵挡住了章台大街的。
牛辅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刚刚冲长乐宫,就硬是让张辽率领的并州军堵回宫闱之内。
“该死,吕布真的叛变了,来人,给某家再组织猛攻,冲出去,把并州军的防线给某撕碎。”
未央宫的喊杀声越来越弱了,牛辅开始沉不住气了,大声的对着麾下的西凉将领,喝叫:“如今未央宫之中,相国大人已经身陷险境,吾等要不顾一切代价,都要把相国大人救出来,杀!”
“杀!”
牛辅麾下的一个个将领,一听,顿时犹如打了鸡血,不顾麾下的伤亡,挥兵强攻。
李儒之所以把牛辅的兵马从远远的西凉调入长安,而不是调遣长安附近的郭李二人,那是因为牛辅麾下的兵都是董卓最忠心的兵马,董卓就是这一支军队的灵魂。
“牛辅,想要出来,可惜你晚了一步。”
张辽站在长乐宫的东门阙楼之上,凝视着东门的战役,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道:“把整条章台街死死守住,堵死长乐宫的东门,绝对不能让长乐宫的西凉贼子踏出来。”
“诺!”
一众并州将领也坚定的点头,这一战关乎并州军的地位,吕布的未来,他们也一个个的拿出吃奶的力。
……
而这个时候的未央宫战斗已经分出了结果,未央大殿。
天子高踞,百官凝视,大殿之中,到处都是残尸断臂,血流成河,徐盛的一刀之下,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滚动。
“混账!”吕布愤然一怒,双眸圆瞪,凝视着太史慈,强大的气势铺天盖地,镇压整个大殿,大喝一声:“滚开!”
“休得放肆。”太史慈身躯如山,手持银枪,寸步不让,练罡境的强大的气场迸发,强大的气势对碰,大殿的气氛顿时无比的萧杀和寂静。
大殿之中的每一个人仿佛都感觉要一股窒息,不由主的退后,即使是徐盛也不敢靠近两人的身边五步。
“汝找死,吃某家一戟!”吕布霸气,不容有人挑衅,他一步上前,手中那柄霸气的画杆戟自上而下,带着泰山般的气势,就要把太史慈劈开。
“吕布,某家东莱太史慈就来领教领教汝之戟!”
太史慈一看,神色十分凝重,精神集中,身躯半躬,丝毫不敢小觑,全身罡气爆发,手中的银枪直接对上了吕布的大戟。
铛!
一声尖锐的金戈交锋声音划破的整个大殿,声波回荡,震耳欲聋,大殿之内,一个个的都面色骇然,连忙后退,不由自主的捂住耳朵。
“不好!”
太史慈感觉到银枪之上,一道无比强劲的反震之力让他握枪的手,虎口撕裂,鲜血流淌。
蹬,蹬,蹬!
太史慈体内肺腑被震的鲜血翻腾,他连连倒退三步,每一步都踏碎的地面上的坚硬的青砖,才勉强站稳的脚步。
“吕布,汝不愧为天下第一的武将,真强大,名不虚传,太史慈佩服!”
太史慈面色苍白,双眸只有一抹骇然的光芒,凝视着吕布,心中大为惊骇,他还是小看了这个名扬天下的第一武将。
自从他突破到了练罡境界,晋升最巅峰的那一个阶梯的武将之后,自视甚高,能仅仅一个回合就能让他受伤,即使孙坚和潘凤都做不到。
“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太史慈算是领悟了。
“太史慈是吗?很好,再来!某家要你命。”
吕布眯着眼,看了一眼太史慈,双眸迸发一抹战芒,虎牢关的一战之后,他的武艺的境界在进了一步,而且他如今正在一个武将精力最巅峰的时刻,比在虎牢关还要强大不少。
“住手!”
这时候,天子身边,一袭长袍的少年孙权站了出来,太史慈明显已经不敌了,他不能让太史慈伤在吕布手中,大声的喝到:“吕奉先,这里乃是未央殿,董卓已死,汝休得放肆,陛下在此,汝若敢目无君主,在此动武,难道汝在为董贼报仇,为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