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但经不起推敲,”闽湘反驳道,“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我,我连面都不敢露,可见非常谨慎小心,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用原来的声音呢?我如果有心要嫁祸给你们,为什么不找人模仿你或者是三叔的声音呢?再者,我肯花一百万欧元做这件事,为什么不雇佣个信誉好的黑社会?”
“没错!”贝特朗说道,“这里的疑点太多了,也太明显了,依我看,这明显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朱斯蒂娜!”
“贝特朗,你什么意思?”希顿怒声道,“你是说我故意栽赃陷害吗?”
“我可没说是你,”贝特朗讥讽道,“你这是对号入座吗?”
“贝特朗!”希顿沉声道,“你从刚才就把矛头指向我,难道大家听不出来吗?最近你处处和我作对,致使酒庄损失惨重……”
“你少推卸责任!”贝特朗反唇相讥,“酒庄损失惨重的原因大家都清楚,是因为你决策失误造成的!”
“我承认我有过失误,但很多对酒庄有益的决策,你要么反对,要么阳奉阴违,致使政令不畅,所以才令酒庄的利润下滑严重!”希顿说道。
“真是笑话,”贝特朗讥笑道,“你最近昏招频出,要不是我和其他人联合抵制,酒庄恐怕早就被你搞垮了……”
希顿和贝特朗你一言我一语,就这样杠起来了。
“闽湘姐,要不要我帮忙?”孙铖小声问道。
“不要!”闽湘说道。
“为什么不要?”孙铖问道。
“因为你只会打架惹事!”乐依依插嘴道。
“臭丫头,给我滚远点!”孙铖瞪眼道,他有点恼羞成怒了,因为乐依依说得对,他所谓的帮忙,就是出手教训那些冤枉闽湘的人。
希顿和贝特朗在家族中都有支持者,这些支持者也加入战团,各自指责对方的不是,争吵进入白热化,有几个小伙子年轻气盛,谁也不服谁,就忍不住动了手,于是,争吵逐渐演变成了群殴。
吕萨吕斯是传承千年的大家族,族人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素质还是挺高的,但素质高不代表就不会动手,本来家族内部就分了派别,彼此之间明争暗斗,矛盾不小,再加上最近家族生意困难,更加深了彼此之间的矛盾,于是有了一个导火索,矛盾就集中爆发了。
孙铖和闽湘看得目瞪口呆,但安妮和乐依依却有点小兴奋。
“打他,打他,”安妮握着拳头,小声嘟囔道,“挠他,挠他,踢他屁股,哎呀,笨死了!”
“安妮姐,你告诉我你讨厌谁?”乐依依唯恐天下不乱,小声问道:“我偷偷过去,帮你踢他屁股!”
“我讨厌那个,还有那个,”安妮指了指希顿和门迪,“你帮你狠狠踢他俩的屁股!踢成四瓣,不行,踢成八瓣!”
“好嘞,我这就去!”乐依依猫着腰正准备过去,却被孙铖拽了回来。
“哥,你干什么?”乐依依不满道。
“别捣乱,听闽湘姐的!”孙铖笑吟吟看着闽湘,问道,“要帮忙制止他们吗?”
“让他们打去,打死算完!”闽湘气哼哼道,“一帮丢人现眼的玩意!”
闽湘会如此生气是有原因的,她曾经多次向孙铖吹嘘她是名门淑女,家族有着古老的传承,她骨子里就带着“贵气”,谁知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似的。
孙铖觉得闽湘生气的样子很好玩,还想“刺激刺激”她,说道:“闽湘姐是名门淑女,说话怎么能这么粗鲁呢,这样不好!”
“依依,”闽湘气呼呼地瞪着孙铖,说道,“踢你哥屁股!”
闽湘看到有人流血了,就让孙铖去阻止族人之间的斗殴。
于是孙铖冲进斗殴的人群,见人就抓,抓到后就往外扔,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每个人瞬间被分开了几十米,孙铖用的是巧劲,大部分人都站在地上,完好无损,但希顿和门迪除外,两人都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泥。
“闽湘姐说了,不准再打架了!谁敢再打架,就踢谁屁股十一下!”孙铖大吼道,想到可能有人听不懂,就加了一句,“闽湘姐,翻译一下!”
闽湘翻了个大白眼,她才不会照原话翻译,用fa语说道:“不准再打架了,否则,我让我朋友揍他!”
孙铖的手段令众人折服,于是都罢了手。
希顿和门迪晕乎乎地从地上爬起来,两人连吐了好几口唾沫,怒气冲冲地瞪着孙铖和闽湘,他们认为只有他俩被“特殊照顾”,显然是出于闽湘的授意。
门迪不敢找孙铖算账,就指着闽湘,威胁道:“臭婊子,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我会修理你!”
“啪!”希顿一巴掌甩在门迪脸上,咬牙切齿道,“混账东西,怎么向你妹妹说话呢?我一直教导你,就算族人亏待你,你也要甜言蜜语,不能恶言相向,难道你只记住一半吗?”
希顿说门迪只记住一半,并不是说门迪只记得“族人的亏待”,事实上希顿所谓的教导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