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黄琦和灭绝师太两人纵横无敌,如入无人之境,殷野王当即一声高啸。
闻得啸声,天鹰教教众当即相互靠拢,不再和峨嵋派弟子纠缠,慢慢的往殷野王那边退去。
烈火旗掌旗使辛然见状也不怠慢,招呼旗众,和天鹰教教众一齐后退,退到了一起。
黄琦和灭绝师太两人见状也不穷追猛打,杀了几人后,救援受伤的峨嵋派弟子。
烈火旗旗众和天鹰教教众退的差不多后,那在围攻何太冲夫妇和殷梨亭三人的高手也自退去,退回殷野王身后天鹰教教众之中。
灭绝师太让静玄师太、周芷若等没有受伤的弟子救助那些受伤的弟子,她本人爆发后一口气泄掉,如今却是伤势发作。只不过如今大敌当前,她不敢暴露出来,强振精神而已。
洪水旗在见到双方暂时罢手后,也自和烈火旗、天鹰教会合到一起。洪水旗一走,崆峒、华山两派便朝着峨嵋、昆仑两派那边走去,会到了一处。
清点之后,在和天鹰教交手之前,峨嵋、昆仑两派弟子共有一百五十余人,如今一阵拼杀,峨嵋派只剩下六十余弟子,昆仑派更少,只有不到四十,双方加起来也才百来人,且大多身上带伤,一场大战,死了三分之一的数量。
峨嵋派和昆仑派损失惨重,天鹰教也没有讨到好处,被黄琦、灭绝师太、何太冲夫妇灭杀的高手不说,那两百六十余教众,如今只剩下一百七十之数,损失九十多人,加上那死去的高手,一场大战下来,足足损失了百来人手。
如今双方人手合并一处,峨嵋派和昆仑派共有一百人,崆峒派和华山派共有六十多人,总共有一百六十多人。天鹰教有一百八十人左右,烈火旗有五十人出头,洪水旗有四十来人,总共加起来有两百七八十人。双方虽然多有受伤之众,但就人数来说,却是明教一边占据了优势。
明教那边虽然人数居多,占据优势,但正道一边也不是没有优势。正道有黄琦、灭绝师太、殷梨亭、何太冲夫妇、崆峒五老、华山掌门、宿老这些高手,真要拼杀起来,也不见得会败。但不管谁胜谁败,后果绝对惨淡,就是胜了,也定然是惨胜。
华山派掌门鲜于通见了如今局面,知道再打下去的话,别说是华山派弟子了,就是他本人也大有可能命丧于此,爱惜羽毛的他,当即出声道:“师太、何掌门、关掌派、殷六侠,如今魔教势大,我等需暂且避其锋芒才可。”
“鲜于先生此言有理,暂且避上一避,不失为上策。待到我等养好伤势,再和魔教妖人一较高下不迟。”何太冲闻言出声附和,他也不想命丧于此。昆仑派此番出山的弟子,只剩下不到四十之数,他可是珍惜的紧,想要保留些香火。
听得这二人之言,灭绝师太虽然有伤在身,却是冷哼道:“魔教虽然势大,但我等也是不弱,怕魔教做甚。魔教要想再斗上一斗的话,那便继续一战就是了,有什么好避让的!”
崆峒五老中的老大关能道:“师太所言甚是,我派众多弟子命丧魔教之手,不说为其等报仇,要老夫先避开魔教,这却是万万不能。”
“几位掌门!”
殷梨亭抱拳出声道:“我等暂且暗自运功疗伤,或是恢复内力,一旦魔教有继续斗下去的意思,我等就和魔教斗上一斗;要是魔教有离去之意,我等也就不必去追,任由他们离开就是了,诸位掌门以为拙见如何?”
“殷六侠言之有物,我看就依殷六侠所言吧!”率先出声赞同殷梨亭话的,却是昆仑派何太冲的其中班淑娴。
“就按殷六侠说的办吧!”班淑娴出声附和后,何太冲便也出声赞同。
关能手扶白须道:“只要不是主动对魔教退让,老夫就没有意见!”
没等灭绝师太出声,鲜于通见事不可为,当即道:“既然几位都这般说了,那就这般办了,大家各自疗伤,或是恢复内力吧。”
听得此言,灭绝师太点头道:“如此那就这般,诸位疗伤之际,也要小心魔教偷袭才是。”
正道在暗自运功疗伤之际,天鹰教、烈火旗和洪水旗也自在商量着。
殷野王道:“唐掌旗使、辛掌旗使,如今我方这边人手近乎倍许于那边各派,但我方高手死伤众多,难挡对方高手冲击,再行斗下去的话,必然是两败俱伤,两位掌旗使可有打算?”
辛然冷哼道:“锐金旗尽皆覆灭于峨嵋派和昆仑派之手,庄掌旗使更是毙命于峨嵋派之人手下,我等要是不给其报仇的话,如何有面目活在这天地之间?天鹰教准备怎么做本掌旗使不知道,但我烈火旗就是拼的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为庄掌旗使和锐金旗的兄弟报仇。”
“辛兄弟所言甚是,我洪水旗也必当为锐金旗报仇。”洪水旗掌旗使唐洋出声附和。
殷野王肃然道:“为锐金旗复仇,我天鹰教没有兴趣,但弃下你烈火、洪水二旗独自离开,我天鹰教也办不到。既然你等愿意和各派拼个你死我活,那我天鹰教奉陪就是了。”
听到这话,辛然脸色稍缓,说道:“殷兄弟不愧是鹰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