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摇晃,差点栽倒在地上,然后又走到张希载身边急切问道:“那哥你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张希载捂着脑袋道:“我今天早朝前感觉身体……身体不适,没去……没去上朝……后来我就……看到了闵大人的尸首……”
张玉贞皱起眉头喝道:“而后你便带兵冲进宫来?”
张希载低低啜泣起来道:“玉贞,哥有不好的预感,王上这次偏袒西人,是冲着咱们兄妹来的,咱们要跑,一定要跑!”
张玉贞骂道:“哥!你疯了!你这是领兵造反!王上本来没有处置我们姐弟的口实,现在反而送了王上话柄!我们姐弟,我们张家,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张希载哭道:“玉贞,你信哥一次……咱们一定要跑啊……一定要跑……”
张玉贞强自镇定下来道:“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走!我们现在就走!”说着拿起桌上那半个香炉,就往门口走去,张希载抹了两把眼泪,跟在张玉贞身后。
“不对!”张玉贞停下脚步,回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昀儿在何处,要带上他!”
张希载急的快要发疯:“玉贞,昀儿是你的孩子,但也是王上唯一的骨血,是世子,王上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咱们快走吧!禁军一到,说什么都晚了!”说完就去拉张玉贞的胳膊。
张玉贞没有动,她看着张希载冷冷的道:“没有昀儿,我们就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