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辙,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石月婵沉吟半晌,“阿彪回来后你叫他过来。”
绿萝道是。
阿彪如果没有消息,晚上也会回来等到第二天对石月婵汇报那边的情况,只不过如果没有消息石月婵是不见他的。
这天夜里,阿彪回来后就被石月婵叫到了院子里来。
石月婵屏退众人对阿彪吩咐道,“你明天将那些受害人的家里的地址以及如何被赵地主迫害,全部都问清楚最好是写下来回来拿给我!”
阿彪闻言道是后离开。
石月婵又叫绿萝去青石巷中打听齐家和赵地主以及与水衡都尉的具体详细的关系。
两三天过后。
绿萝才将事情打听完,“齐家和水衡都尉的关系就是奴婢上次说的那样,齐二郎的大伯是水门提督,可齐二郎家却是做生意的,并且靠着他家这门关系生意做的十分好,赵地主是齐夫人的表侄的舅舅,虽然血亲关系并不近,只不过两家有一些生意和金钱上的来往,所以走的十分近。”
石月婵默默点头,“阿彪回来了没?”
“已经两天没回府了。”绿萝说道。
石月婵闻言点头,也不担心阿彪会出事了,阿彪做事十分谨慎,且让他去做的事并非是什么大事。
果然,当天晚上阿彪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阿彪进院来对石月婵施礼恭敬的说道,“大小姐,小人这几天去追查了一下那些人家,因有两户已经不在五里村,而是去了武阳周边的小镇生活,所以才耽搁了。”
“将你打听来的事情说给我听。”石月婵点头道。
阿彪将打听来的消息都记录在了纸张上,闻言就掏出了一张已经被揉皱了的纸,“都在这上面了。”
绿萝将纸张拿过来递给石月婵。
石月婵打开看了看,上面的字歪七扭八还有许多错别字十分难认,她只好说道,“你自己念,我来写吧。”
话音落下,绿萝去拿了笔墨纸砚来。
阿彪一面回忆查探的事情一面将纸张上的记录念出来。
没一会儿石月婵就将东西整理了一遍,便吩咐阿彪说道,“你去将阿炳召回来。”
阿彪离开。
石月婵又将绿萝打探来的消息也写了上去,不过用的却不是平日里常用的小楷,而是草书,随后将这封没有落款的信给密封了起来。
阿炳很快就回来了。
石月婵吩咐道,“你轻功好,将这封匿名信放到吴王那边去。”
阿炳将密封信拿了便离开了。
石月婵却若有所思了起来,根据她对前世的记忆,水门提督肯定是要换的,所以对付赵地主不着急自己去反倒是可以利用起来,她这会儿仍旧不确定水门提督换人是否和吴王有关系,但是吴王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卫乘风也不知道在密谋什么。所以她想要利用这一封信去试试水,若是吴王有打算,那么这一封信必定会成为对付齐家的利器,而也能确定吴王必定和此事有关,到时候再来看吴王到底有什么打算。
阿炳从石家出来后,直奔吴王所在的客栈。吴王那儿不比安阳王那里守卫森严,他对此次行动多了几分信心。他躲在客栈附近茂密大树上观察了许久,发现客栈基本上已经熄灯了,寻着之前吴王的睡房里去。
睡房的窗户被反锁,大门从外面被锁上,他只好从屋顶揭瓦而入,屋子里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里面连一丝丝呼吸的声音也没有,看来吴王外出还没回来。阿炳趁此机会谨慎的将信放到了桌子上,便迅速的从屋顶闪了出去并且重新排列好瓦片飞身离开!
然而下一刻,一道黑影闪现出来从方才阿炳进入屋子的地方将瓦片揭开进去,将信封拿了出来亦将瓦片排列好离开直奔小竹园。
那抹黑影在小竹园的竹屋外跪地恭敬的唤道,“大人,吴王那边有可疑的人送了一封匿名信。”
初一将信封接过,送到小竹屋里面去。
竹屋内,淮渊端详了一会儿那封信,发现是封了蜡的信封便毫不犹豫的拆了开来,里面记录的是齐家的和水衡都尉的关系以及五里村赵地主家的关系,还说了赵地主欺压五里村的村民以及强抢民女的事情。
这是举报信吧?!
这信里分明死举报赵地主仗势欺人,仗的势则是齐家!
淮渊推断出了以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吴王不可能是会去管这种小事的人,他一直有监视吴王和卫乘风等等一些人,可吴王之前和卫乘风关系密切,显然是在密谋什么亦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如今吴王和卫乘风的关系似乎又不好了,若真要做什么那也应该是针对卫乘风,怎么会去管齐家的事情?
“什么人送过去的?”
淮渊的声音不大不小的飘到了屋子外头。
黑衣人则说道,“是一个黑衣蒙面的人,轻功十分了得,属下都不敢贸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都是等他离开了才将信拿出来的。”
送信的人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