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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这边请,剩下的几位公子请稍候,会有人把你们领到姑娘房中。”
小厮冲荀冉点了点,云淡风轻的说着,王勇封心中有些郁闷,心道怎么待遇还不一样?
“那好吧。”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王勇封便挥了挥手示意小厮快去快回。
荀冉跟着小厮沿着廊道一路绕行,终于来到一处闺房前。
“这位公子咱们到了。”
小厮单臂延展道:“请吧。”
荀冉点了点头,缓缓推开了门。
屋内一佳人正在抚琴,荀冉顺手带上了门走到她身侧坐下。
静静听完了一曲,荀冉抚掌赞叹道:“好曲子,好琴声。能得佳人抚琴一曲,直是不虚此行。”
“奴家叫萧若燕,公子怎么称呼?”
荀冉被她看的一怔,苦笑道:“某姓荀。”
“原来是荀公子。”萧若燕将琴放好,柔声道:“奴家听闻公子是夜访至此,并非刻意前来。如此看来公子应该是不知道奴家的。”
荀冉点了点头,这小娘子的心思倒是缜密。
“不知公子是想听曲还是赏舞,亦或是......”
说到这里萧若燕面颊一红,垂下头去。
“萧姑娘不要误会,某来这里是想和萧姑娘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
萧若燕显然不敢相信。来她这普云楼的非富即贵,所图的不就是她的身子。
这俊美公子看年纪不过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怎么忍耐的住。
只是闲聊,怎么可能。
“荀公子想要聊些什么?”
荀冉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便说说不久前扬州决堤一事吧。”
萧若燕神色一暗,叹道:“公子为何想聊这个,那场洪水直接冲垮了大堤,不知淹死了多少扬州父老呢。”
荀冉摇了摇头:“出了此事,世人皆悲恸,荀某自然也不例外。荀某只是想知道大堤是怎么决口的。”
“这......”
萧若燕沉吟了片刻,柔声道:“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荀冉正色道:“自然是要听真话,假话听来有甚的意思。”
“既然公子想要听真话,便要给奴家透个底,公子打听此事所欲何为?”
这萧若燕倒真是伶牙俐齿。
荀冉却是不再回答,走到书案前拿起笔来蘸墨写了一个查字。
萧若燕看到此字后大惊:“公子是朝廷的人!”
“这下萧姑娘可以说真话了吧。”
荀冉刚一进屋时萧若燕便觉得他气度不凡,可却说不出奇在哪里。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是一股贵气,只有朝廷之人才有的贵气。
“既然是朝廷的贵人,奴家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若燕抿了抿嘴唇,缓声说道:“其实这年事情奴家也只是听说。至于做不做的准还得荀公子自己判断。”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荀冉,萧若燕索性便还以公子相称。反正荀冉看着年岁尚轻,这么说倒也相称。
“萧姑娘请说吧,荀某自有计较。”
“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前,当时天降暴雨,一连数日不停,江水水位猛涨,眼看着就要超过碑石刻线......”
说到这里,萧若燕有些哽咽,拿起帕巾擦了擦眼睛:“奴家的族兄在衙门里做事,他便在一次检查水位时被江水卷走。”
原来这萧若燕是有兄弟死在了水患之中,怪不得她如此悲恸。
“之后奴家托人多方打听却听说那大堤并不牢固,恐有决堤的风险。之后奴家为求稳妥,便带着细软出城躲在了近郊的土山上。之后的事情荀公子应该都听说了。大江决堤,淹死了无数扬州百姓。若不是躲闪的及时,奴家没准也得被那江水卷了去。”
听到这里荀冉打断了她追问道:“你是说这大堤并不牢靠?”
萧若燕点了点头:“奴家也只是听说,并不能作准。”
“你尽管说,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萧若燕环视了一周见并未有人偷听这才放下心来。
“据说是封刺史克扣贪墨了造堤的银饷,这才导致修筑的大堤并不牢靠,一连数日的暴雨终把它冲开了。”
这个倒也是说的通。毕竟封德邦是扬州刺史,扬州大小事务都要经由他手。换句话说封德邦要是想克扣修筑大堤的款项是绝对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没有一连数日的暴雨,如果长江水位没有猛涨,决堤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没有决堤就没有人知道他贪墨款项的事情。换句话说封德邦是在赌,赌在他任期内不会出现汛情,大堤不会出现危险。
可惜他赌输了。
朝廷每年向扬州拨付那么多银钱却被他吞去大半,他的胃口还真是大。
“你说的这些都是你托人从衙门里问到的?”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