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感觉的到。
这种感觉就像无数蝼蚁在身上爬行啃噬一般,让人痛不欲生。
围拢的勋贵公子纷纷愣住,他们实在想不到昔日里仪态有方的独孤家家主怎么会突然暴怒,并将怒火撒向他们。
独孤义却是全然不顾这些,一把掀开众人,扑向床榻。
他揪住红拂的衣袖想要将红拂拽起,却怎么也拉不起来。
再次出乖卖丑,独孤义已是忍无可忍。
他愤而转身,歇斯底地的怒吼道:“都给老夫滚。”
这下再没有人敢留在这间舱房中,一哄而散下皆是逃出房去。
“你给老夫醒来,给老夫醒来。你这个贱人,你可知道你这一摔把老夫一世英名就这么摔没了。”
他双手向红拂脖颈掐去,红拂许是吃痛下呼吸困难,下意识的咳嗽了几声。
独孤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咬了咬牙,竟然又加了几分力。
便在他正卯足气力准备将红拂掐死时,只听得倏地一声,独孤义背后一凉,紧接着整个身子跟着软了下去。
“快,快上去把这个老匹夫给我绑了,拖到布袋里。”
常子邺放下手中吹管,急切的吩咐道。
事有突变,留给他的时间更少了。
若不能在众勋贵王孙回到舱房前将独孤义拖出去,便不可能按照既定计划乘小舟从曲江池北口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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