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自知无法逃脱,神色一黯:“皆随国公心意。”
既为歌妓,便是花魁也得学习察言观色的本事。红拂自幼浸润在勾栏场里,如何不知该怎么取悦男人。只是此时她却不想再伪装,面对独孤义,她觉得很疲惫,疲惫到不想再去强颜欢笑。
他要怎样,便随他吧。
“怎么,你不高兴?”
独孤义有些不悦。他为红拂拿下花魁会魁首位置不知做了多少努力,她竟然态度如此冷漠,真是气煞人也。
莫不是这死妮子在外面有了野男人,这才对自己冷淡了下来?
看来歌妓果然都是狐狸媚子,想让她们守贞,无异于与虎谋皮。
红拂惨然一笑:“国公莫不是现在就等不及了?”
独孤义愤恨的甩了甩袍袖:“你莫不是以为老夫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离开了你便寝食难安?不过是一歌妓,竟以为自己是公主郡主,整日梳妆打扮...你若有那个命,又何须靠卖笑为生?老夫送你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好自为之吧!”
独孤义拂袖而去,独留红拂呆呆坐在床榻上,眼角滑落一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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