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会做出反扑。
陈家眼下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如果仅仅是卫家,孙家分食的话,还不是很糟糕。偏偏那个姓荀的小子在捣鼓一种新的织锦机。如果新的织机制作出来,制作蜀锦的时间将大大缩短,那荀家小子必定成为左右蜀中锦缎织造的人。而且听说他还要联合织锦坊搞什么锦缎评判,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陈晋年神色有些忧愁。
偏偏这个荀冉还是兼着游骑将军的职务,手下一干精兵猛将,自己便是想教训他一番都难。
陈家代表的是晋王在蜀中的利益,而剑南节度使仇英看来应该是东宫的人。如今这左千牛卫借着剿匪的名头来到益州,该是直指晋王了。
在这个复杂局面中,蜀王的态度似乎便重要了起来。只是这个逍遥王爷似乎不打算插手此事,一直闭门不出。
正当陈晋年绞尽脑汁,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时,陈福焦急的跑至近前。
“老爷,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这荀家小子真是太过分了。”
陈晋年皱眉道:“发生了什么,你慢些说。”
“老爷,小的看那姓荀的对咱陈家动刀子,实在气将不过,便派遣了几名心腹去劫持那薛家小娘子,打算给那小子一点教训,叫他知难而退。谁知那小子竟然纵骑从小的心腹身上踏过。还骂,还骂老爷您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蚍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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