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化的好。”
“殿下,荀郎君这首诗确是出彩,但未免太过哀怨了吧。如今我大唐河清海晏,万国来朝。朝堂之上,皆是股肱之臣。我等读书人更是幸生盛世,哪里能以班婕妤作比呢。”
说话的便是刚刚诘难荀冉迟迟不来的苏九初,他言语间满是不屑,显然对于荀冉这个才子明头不服。
李隆义却摆了摆手:“哎,不过是首寻常的宫怨诗,九初不必多心了。本王这曲江诗会只谈诗文,不论朝政。”
荀冉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这首诗会被有心人裹挟上讽刺朝堂的韵意,但他偏偏不怕。唐朝多的是宫怨诗,有哪个因为作诗被贬官流放?
这便是大唐的气度!
“不过,这诗确是有些悲情了。荀小郎君,可否再吟诵一首以解愁意?”
李隆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荀冉,眼神中满是期许。
荀冉饮下一杯绿蚁酒,淡笑道:“殿下之命,敢不从尔?”
他起身绕着案几走了几步,一挥衣袖吟道: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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