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断地有水注入,且有夺眶而出的趋势。
觉目内心一阵波荡,身体内一股冲动,一个声音向他大声喊着,“跳啊,跳进去呀。”
从胡心月的神情眼神里,觉目瞧出胡心月正开怀以迎,热切期待。
觉目艰难地以舌尖舐舐干涩的嘴唇,目光从胡心月的媚眼里拔出来,环视舱室一眼。
舱室空旷而庞大,足以容得下上百个他们。
可是现在,舱室里空空如也,只有他们两人。
这是一个危险的空间!
他把人的一切生物性需求压缩,但也正是因为被压缩,却无限地增强了身体渴求反弹扩张的**。
胡心月轻挪莲步,向觉目一步步逼来。
觉目泥雕木塑地呆立在当地,双眸喷着火,如一头蓬勃着野性,急要择人而噬的雄狮。
胡心月心中的潮水急剧地冲激着她的堤岸心防!
不!她的心防早已被潮水淹没,洪水正肆无忌惮地向内陆挺进,大有直捣黄龙之势!
眼前的觉目不再伟岸,他只是一只玩偶,可以满足她身体需要的玩偶。
只要把他揽在怀里,这只玩偶就能满足她的一切需求。
胡心月在攻!
觉目,对攻?后撤?绕敌身后?还是瑟缩畏惧?
觉目灵台的一点清明,提醒着觉目,别呀,快醒醒,没啥好玩的。噢,那边还有情况要处理哩。
而身体向他发出清晰而强烈的要求:我的要求也是要求,你得满足我。很简单的,眼前的这人,你只要两臂一环,下面的事情由我来教你就行了。哦,很好玩的哟!
觉目的身体与灵台以他的大脑为战场,你来我往,争夺不休。
一会儿身体占了上风,觉目的脚尖就往前蹭一蹭;
一会儿灵台占了上风,脚后跟就定一定;
我呢?
觉目的心里大喊着,你们两个难道忽略了我了吗?
你是谁?身体与灵台齐问道。
我是你们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