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芳探蜜的工蜂,冲动地欲一头扎进去,猛汲蜜汁,再也不出来。
宁在花下死哩。
觉目的喉头像被捏住了似的,啊啊了两声,竟也发不出人声了。
两人间盈尺的距离,直有银河般宽广。但似乎又可随时跨越,只要任何一人的身体稍做调整即可。哪怕只是小小的倾侧,另一个人必会做出反应。
若两人联动,天涯也只是咫尺。否则咫尺也会变天涯。
谁来缩短这个距离呢?或者化正距离为负距离呢?这是跨越,也是投入。
两人各自在怀里揣着一只小兔子,偏偏还是一只怎么也不想睡觉的小兔子。
觉目抵不住胡心月能把他淹死的目光,艰难地咽下一口馋涎,声音发着颤,说道,“当然,要陪你上水星上看看。哈--,若再有一个像你一样的美女,就更--”
觉目嘎一声止住后面的话,惊愕地扭头瞧向胡心月,灵台的一点清明让他把持住了全身酥软的趋势。
而胡心月的双眸像一汪湖水,荡啊漾呀,晃悠着觉目这艘破船。
而觉目似倾不倾地矜持着,很让这池春水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