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漂浮于晶歌森林上空的魔法城塞达拉然之中,为部落的夺日者所控制的区域之中此时尽是一片欢畅的景色——部落的英雄公会再一次为部落夺取了一处据点,冬拥湖要塞。不仅如此,会长橘星还带领着她手下的那些未来的部落新星们攻略下了冬拥湖深处的泰坦阿尔卡冯的宝库。部落勇士们在达拉然部落旅馆——肮脏的野兽旅馆那宽敞的大厅里尽情的饮酒作乐。
星妖愈是此时便愈是像个淑女一般,用格外温柔又委婉的方式拒绝着一杯又一杯向她高举的酒杯。而她身前那一桌所坐着的也都是一些不饮酒的部落勇士——就连一向以豪放的兽人只要坐在了这桌边就会收敛了许多。战神都坐在这桌边只是轻轻掂着一小杯烈酒轻轻斟入自己的口中——少见的兽人绅士。而红豆身旁的幸运则是在强忍着那股想要同别的兽人一样高举酒杯庆贺之后一饮而尽的冲动,强忍着这股冲动的幸运不住的在凳子上磨蹭着,扭动着身子。
“别扭了——你的刀扎到我了——!”
红豆低声斥责道,听到了红豆低声斥责的幸运伸手把自己的剃刀又往另一侧推了推。红豆皱着眉头往旁边挪了挪座位——因为扎人的不只有幸运的剃刀,还有幸运身上的暴怒角斗士战甲上的尖锐的棱角。躲开了幸运之后,红豆便开始继续专注的观赏着刚刚退换成的崭新的暴怒角斗士战甲——就如同观赏一件艺术品一般,而那身跟随了他许久的审判战甲被他妥妥帖帖的存进了银行之中。
此处部落的旅馆中是这样一派热闹的景象,而另一边的联盟旅馆之中却是另一番的景象——重伤员还未来得及转移到暴风城,只能被安置在联盟旅店和附近的领地内的空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整个银色领地里几乎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就算是有话也不过是在私下用着最小的声音轻轻交谈着。此时部落聚集的夺日者圣殿和联盟所聚集的银色领地相隔不过一个鲁因广场的距离而已——部落在夺日者圣殿畅饮后的欢声笑语几乎响彻了整个达拉然城,怎能不影响到了在银色领地中悲伤失落的联盟呢?
这般吵闹的声音,瘫在银色盟约旅馆中的大黑怎会充耳不闻?大黑听着部落那粗犷的笑声却是心若万刀绞一般。他的副会长盛泽正在银色盟约内部替他接受着联盟将军的训斥——这更让他万分难过。大黑强撑着因为极度反差而变得虚弱的身体走出了银色盟约的旅馆,循着部落喧嚣的声音来到了夺日者圣殿之外。
“喂!德莱尼!到一边去!这里不欢迎你!”
夺日者圣殿领地门口的两个战斗法师高声呵斥道。可是大黑却是一副失了魂魄般的样子,对两个战斗法师的呵斥充耳不闻便摇摇晃晃的要闯进夺日者圣殿之中。达拉然处于肯瑞托三方的控制之下,不论是部落还是联盟——都不许在达拉然之中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大黑迷迷糊糊就要闯进夺日者圣殿之中,却刚踏入两步便听得一声传送法术的声响。大黑被那两个夺日者战斗法师径直传送出了夺日者圣殿之外几步的地方。
大黑哀叹一声——看来是闯不进夺日者圣殿了,只好站在夺日者圣殿领地之外无奈的望着里面部落尽情的饮酒作乐。此时部落的实力又是大大增长了一分——部落的实力增长,便是对联盟实力的削弱。尽管此时这些部落的新人仍然是不起眼的无名小卒——可是往后呢?一分一毫的累积下,部落实力迟早会超越联盟的。若是此番冬拥湖战役成为了日后部落逾越联盟的一块奠基石的话,那么他——大黑,便是日后联盟最为罪孽深重的罪人!大黑呆立在夺日者圣殿之外站了许久,一直到旅店里的部落勇士酩酊大醉——鼾声代替了刚才放肆的笑声响彻在夺日者圣殿肮脏的野兽旅馆之中,大黑才不甘心的缓步回到了银色盟约领地的旅馆中…
此时的星妖见几乎所有的部落勇士都已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呼呼大睡了,便轻轻推了推战神——还有红豆和幸运。几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夺日者圣殿领地。
“大人!请小心——刚才有个联盟战士试着强闯进来被我们传送了出去,但是他还是看了许久才离开的——您此时出去要小心联盟图谋不轨啊!”
那两个战斗法师显然是认得星妖这位冬拥湖作战的英雄的,好心的开口提醒道。星妖的反应倒也伶俐,一副故作正经的样子——轻轻摆了摆手,淡然的说道:“不碍事——谢谢你们提醒了!区区一个联盟还危及不到我的性命!”那两个战斗法师听到星妖这话便也沉默了不再说什么,放任星妖带着几个部落勇士离开了夺日者圣殿的领地。
在达拉然,有着一处宽敞的露台——克拉苏斯平台,以红龙女王最为出名又最为年轻的一位配偶来命名的露台。红豆料想这平台的命名应当是源于此时达拉然的城主罗宁的老师克拉苏斯的缘故。
谈及罗宁,却是大有来头的——在艾泽拉斯存在的许久时间的长河中有着许许多多赫赫有名的法师,如天上的繁星点点,可是他们中却很少有人能够像罗宁一样对这个世界造成了如此之多的影响。他曾经摧毁过束缚了红龙女王阿莱克斯塔萨的神器恶魔之魂,也曾经与他的老师克拉苏斯被掌管于时光的青铜巨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