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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只是轻轻一捏,老魔术师的两百多年的人生落幕了。
回复安静的地下室中,只剩下了一个在地上哀嚎的少年,一个充满黑暗气息的少女,和一个如太阳耀眼的男人。
“有污尊目了。”
明明杀了自己的爷爷,伤害的自己的哥哥,少女却泰然地对英灵垂下了头,充满敬意地施以一礼。
“哈哈,原来如此,做到这个地步,还是了不起的小姑娘,真是和吾深爱的妮菲塔莉一样的刚勇。既然让吾看到了这种稀罕的光景,吾就允许你说出自己的愿望吧,小姑娘。”
Rider首次露出肯定的表情,一边一边确认了魔力的流动,一边放出依然不变的威势。
维持自己魔力的来源依然在间桐樱身上,而令咒也已经转移过去。相比起那个老头,她才是自己真正的Master,虽然Rider没有服从任何人的意愿,但看在她的勇气和尊敬的态度上,听听【臣民】的愿望还是必要的。
只是……如果她也让自己觉得无趣的话,那就将这个地下室连同她一起烧光,这也是王给予的恩赐。
“……我,没有任何愿望。”
樱以空虚的眼神看着Rider,静静地纺织出言词。
愤怒与痛苦,恐惧与快乐,绝望与悔恨……所有的她都交给毒品,随之而去。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有什么愿望。
“但是,如果这个圣杯是爷爷花了二百多年都没得到的东西,那我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Rider忽然轻笑起来。
“好吧,如你所愿,我就承认你是一个有价值的【臣民】了。这个圣杯的价值,那就让我亲自用这双眼睛来鉴定看看。”
接着,他向着樱扔出来两个小瓶子。
“这是吾御下那个魔术师们造出的圣灵药,本来就没有能伤害到吾的人,这对我没有价值,你就拿去用吧。喜欢的话,救活那个家伙也行。”
樱的胸口之间,还留着被她自己手指挖出虫子的伤口,一般人来甚至可以说是濒死的重伤,既然已经认同少女是自己的【臣民】,王中之王当然不会让她这样死去。
“要拯救还是毁灭,那都随你喜欢好了,小姑娘。”
说完,他的身影忽然从少女面前消失了。而后,周围再次只剩下冰冷的黑暗,以及虫子爬动的噪音。
樱拿着圣灵药,回头注视着慎二。
“哈、喀…………!”
体内的虫子,像是回应她阴暗的感情似地,爬上神经……溶在血液中的虫子变成媚-yao,让她的身体热了起来。
只是消耗了魔力,促进xing-欲的虫子们就入侵到她的体内去。
“……魔力……有些不够了……”
樱舔了舔嘴唇,明明已经杀了脏砚,但是似乎没有改变什么,她的理性已经不可控制地持续崩溃下去了。
xing-欲和毒瘾,依然没有结束,反而越发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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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哦,哥哥。”
慎二的眼前时断时续地闪着一片血红,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搅乱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身体的感觉很沉重,慎二发现自己已经断了的右手不可思议地长了回来——但是他现在的手脚戴着沉重的镣铐躺在床上。而樱此时以骑马之势将腿挎坐在慎二的腰上,愉悦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和娼-激一样不知羞耻的**声。
“什……”
发生什么事?右手不是断了吗?自己不是晕倒在地下室吗?
快要被巨大的快感和身体的虚脱感麻痹了思考能力的慎二,好不容易才回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记忆,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和现在的状况联系起来。
“呼呼……啊……怎……怎么回事?樱——”
从干渴的喉咙深处,慎二用仅存的力气呜咽着。
“醒了吗……救了哥哥的人,是樱哦。”
樱半张着眼睛,脸颊通红,她用手指将一些溢出来的白色液体用舌头舔吃掉,另一只手抚弄着他的前胸。
虽然过去都是处于被强迫的状态,但樱确实地将所有取悦男性的技巧,像海绵吸水一样学习起来。这具下-流的雌性**,确实对雄性有着极大的**力。
“……停……下来!死了……要死了……又……”
无法抑制**的快乐,令人讨厌的快感和刺激让慎二又X了一次,在慎二昏迷的期间,都不知道被樱榨出了多少次了,慎二的生命力转化为魔力不断被樱吸收着。
“这么快不行了吗?哥哥,明明以前人家不情愿也这么粗暴的话……”
樱发出空空洞洞的声音,停下了动作,俯身看着慎二。对这个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有些